他雙眼通紅的看著丞相:“任文軒,我要你血債血償,來人,去報告官府。”
任瑩聽到單郡王要報告官府連忙大哭的抱著自己的母親:“娘,我不要去官府,我不要去官府啊,你救救我。”
林蓮鈺轉頭看著單郡王笑著樹道:“姐夫,姐夫,你聽我說,剛才瑩兒不是說了嗎,這件事請都是任萍兒害的她,你要問問清楚啊,你看著長公主的麵子上不要報告官府啊,這樣吧,你不是要血債血償嗎,我讓任萍兒陪你兒子的命就好了。”林蓮鈺慌張的看著四周,希望有人能幫她說說話,自己的女兒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大牢啊,如果進大牢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再說出了這樣的醜事,她將來好要不要見人了啊。
單嶽峰直到中年才得到這個嫡子,府上十分的慣著他,要不是他最近身子虧空的厲害,他怕自己將來絕了後,也不會這樣嚴苛的束縛自己的兒子,大夫說他兒子最近的身體狀況已經好轉了很多,今天才帶著他出來透透氣,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不行,我要你們丞相府的人全部給我的兒子陪葬。”他說完仰頭大哭起來:“兒啊,我的兒子啊。”聲音異常的淒厲悲慘。
丞相看著任瑩:“瑩兒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一遍。”丞相畢竟在官場上混了這些年了,自然最先冷靜了下來。
任瑩渾身顫抖的說道:“我被任萍兒推進這個屋子裏時候,一片漆黑,我什麼也看不見,就看到單表哥朝我撲了過來,他要欺負我,我當時一害怕就拿著這個燭台刺了他一下,可是他還是欺負我,我就刺,刺,使勁的刺他,直到他不動了。”她的眼睛裏滿是懼怕,這次任瑩是真的怕了,看到她身上深淺不一青紫的痕跡,估計剛才兩個人廝打的很厲害。
丞相回頭看著任萍兒,他的雙眼裏滿是猩紅的血絲:“任萍兒這是你做的好事,你去帶你妹妹坐牢吧。”任瑩是自己含辛茹苦培養的,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在任瑩很小的時候,他就請來了京城裏教習先生教導她琴棋書畫,他不成失去這個女兒,再說自己這個女兒就要嫁給三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啊。
任萍兒冷眼看著丞相:“丞相大人你說的這話好不偏心,是任瑩殺了單嶽峰,你怎麼要我去替任瑩頂罪呢。”
“任瑩身上有傷,她怎麼會扶著你回到院子裏呢,一定是你將單嶽峰引到這個屋子裏然後把任瑩推到這裏的,是不是。”丞相朝著任萍兒大聲吼叫起來。
“這裏所有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剛才是任瑩在酒桌上一直逼著我喝酒,而且我不喝她還逼著我喝呢,任蘭也看到了。”任萍兒將矛頭對準了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任蘭。
任蘭這次喝酒本來就是要挑起兩個人的矛盾,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樣成功,自己還沒有離開呢,兩個人就鬥了起來,而且任瑩還殺了單嶽峰,自己說不出心裏有多高興呢。
突然看著任萍兒將矛頭扔了過來,她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啊,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