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遠方傳來悠悠拍手的聲音:“哈哈,丞相大人還真是妙計呢,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黑,為了這個女兒你連自己結發妻子的女兒都可以出賣呢。”
“誰,誰那裏說話?”丞相的眼睛冰冷下來,他轉頭看著對麵的方向,隻看到一個白發滿頭淩亂的男子坐在另一處牢房的裏。
“你是誰?”丞相全身戒備起來,其實也不是為了救任瑩,隻是不除任萍兒的話,他將來的麻煩事情會越來越多。
男子讓頭發輕輕扒開露出有些蒼老的臉:“怎麼丞相大人連多年的老友都認識了。”他的生意裏滿是譏諷和嘲笑。
“莊尚書。”丞相也很吃驚竟然在這裏時候見到了莊尚書。
“丞相大人你這個法子是不會救到你自己的女兒的。”莊尚書雖然蒙頭垢麵,可是一雙眼睛卻十分的明亮,好像夜貓的眼睛一樣清冷。
“唉,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單郡王中年才得到這個兒子,可是如果我的女兒進了大牢,我將來的老臉要怎麼放啊。”丞相一時都是十分冷靜的,可是他現在心裏也十分的慌張。
“我到是有一個方法能救出你的女兒,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莊尚書眼睛裏有異常的光芒。
“三王府裏有一個謀士名叫花琉璃,對易容頗為精通,丞相如果讓那個花琉璃把你的女兒易容出去,然後找一個替死鬼不就成了嗎?”丞相聽到這個辦法十分的高興,他又皺起眉頭看著莊尚書:“你告訴我這個,你有什麼條件?”
“把我的女兒帶出去,讓她遠走高飛。”莊尚書聲音裏迫切。
“不,爹爹,我不走,你們都在牢裏,我們出去以後怎麼活啊。”莊尚書一把拉出莊麗清:“清兒,你聽我說我們家如今你哥哥變成這樣,估計出去以後也是一個廢人了,可是你出去以後我們還有希望你明白了嗎?”莊尚書的話裏有話,讓丞相的眼睛咕嚕一轉:“可是如今三王還躲避不及,怎麼肯來讓花琉璃來救我的女兒呢?”
莊尚書冷笑一聲:“丞相大人我實在納悶這些年你的丞相之位是怎麼當上的,莫非真如外麵傳的你是靠女人上位的嗎?”這話讓丞相的的臉上十分的不好看:“你到底說不說?”他有些不耐煩,他受夠了這些年的流言蜚語,如果不是自己那年替單郡王做事情,就憑一個女人能讓他當上丞相嗎。
“三王的私炮營如今有好幾撥人在暗中調查,可是都是隻見蹤影而苦無證據,我手裏有一個三王私炮營的圖紙,這些丞相大人可明白了?”丞相聽到莊尚書的話,突然間恍然大悟:“莊尚書那蠱蟲的事情看來是真的沒有冤枉你啊,看來莊尚書這些年也沒有奉公守法啊。”
“哼,丞相大人我們彼此彼此。”莊尚書慢慢站起來,雖然身陷囹圄但是絲毫不損壞他周身的氣場。
“圖紙呢?”丞相將鬥篷上的大帽子待在頭上,讓人看不到他真實的表情。
“等你救出我女兒以後,我女兒自然會告訴你的。”莊尚書慢慢走到一麵牆麵前,然後盤腿坐下不再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