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眼睛頓時通紅起來,聲音十分的悲傷:“瑩兒啊,父親無能,隻是我身為天朝國的官員卻不能徇私枉法啊,瑩兒啊,你好好的上路吧,為父一定厚葬與你的。”
啊啊
‘任瑩’聲音裏滿是悲傷,可是卻隻能啊,啊的叫著。
府尹皺著眉頭說道:“來人啊,把人犯任瑩口中的繩子解開。”
兩個獄卒惶恐的走了出來:“回稟大人,人犯任瑩今天一大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瘋,胡亂的撞著牆壁還有欄杆,我們上前製止的時候,發現她的舌頭已經沒有了。”
“什麼?你們說什麼?我女兒的舌頭為什麼沒有了?”丞相悲傷的站起來,一把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瑩兒你告訴我,誰把你的舌頭割掉的,你告訴我父親一定為你報仇。”
丞相話讓‘任瑩’更加的憤怒的掙紮著,她張開嘴突然咬住丞相的耳朵,因為疼痛丞相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大聲的叫著:“來人啊,把她給我拉開。“
可是‘任瑩’好像要把丞相吃進肚子裏一樣就是不鬆口,鮮血在她的嘴裏流了出來。
幾個人也拉不開她,任文騫走上前惡狠狠的朝著她的脖子打了下去:“賤人放開我爹。”丞相的耳朵留在了‘任瑩’的嘴裏,她昏了過去。
丞相少了半邊的耳朵脾氣十分的暴怒,他生氣的說道:“劉大人,是我任文軒養女不孝,讓她這樣大逆不道,那日確實是我這孽女殺死了單郡王的嫡子,請大人裁決吧。”丞相竟然沒有給自己女兒任何的辯解竟然讓府尹殺了自己的女兒,這實在太奇怪了。
一盆清水潑在了‘任瑩’的身上,她渾身顫抖的醒了過來,劉大人再次敲響了驚天木:“人犯劉瑩那日你殺了單嶽峰你可知罪。”
她瘋狂的搖著頭,府尹看了一眼丞相和單郡王歎了一口氣,這案子判的實在太簡單了,可是沒有辦法,人證物證俱在,隻有讓這個人犯‘任瑩’簽字畫押了。
看著師爺將堂審的記錄放在‘任瑩’的麵前,她的目光一寒,她抬起頭狠狠的撞向那個讓她簽字畫押的捕快。
她的力氣十分的大,讓捕快沒有防備,尖銳的疼痛讓捕快痛苦的趴在地上,她站起伸來回頭看著大堂的周圍,突然看到了任萍兒,她的眼神裏滿是絕望。
她瘋一樣的跑到了任萍兒的身邊,慕容天翊連忙將任萍兒護在身後,生怕這個瘋狂的‘任瑩’做出什麼傷害任萍兒的行為。
她跪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眼神裏滿是絕望的淚水,任萍兒推開慕容天翊蹲下身子看著她:“你有話對我說。”
她不住的點頭,嘴裏啊啊的叫著,然後在咚咚的磕著頭,她的手腳被捆綁著,然後她努力的磕著頭竟然在地上磕出兩個血紅的點子,然後她狠狠的一拉‘蘭’字馬上要寫出來了。
丞相驚慌的大叫著:“來人啊,快點把這個瘋女人拉過來簽字畫押。”幾個捕快快速的抓著她,在她腿肚子上狠狠的就是一踢。
‘任瑩’迫不得已跪在地上,捕快拿著一個紅色的印泥就要她按上紅手印。
突然‘任瑩’仰天長嘯,那淒厲的叫聲響遍了整個巡天府的上空,她眼睛露出凶光惡狠狠的瞪著丞相,然後自己狠狠的朝著地上磕了下去。
撲的一聲。
‘任瑩’的腦漿迸裂,那粉紅色的腦漿迸濺到丞相黑色的靴子上。
那樣濃重的血腥和‘任瑩’慘死的模樣讓所有的人驚呼起來,這女子好剛烈的性格,可是他們永遠不知道這個任瑩並非任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