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拖著林蓮鈺,她瘋狂的掙紮著:“任文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如今的林蓮鈺已經沒有當任貴婦人的風韻了,她頭發淩亂,麵目猙獰,她咬牙切齒的詛咒著任文軒。
“爹,你放過我娘吧,她現在身體不好。”任瑩跪在丞相麵前。
丞相低頭看著任瑩蹲下身子小聲的說道:“任瑩我告訴你,你如果在反抗我,信不信我能把你從牢裏救出來還能把你關進大牢了。”任瑩聽到丞相的話,眼神恍惚著,大牢裏肮髒和刺鼻的味道好像又充盈在她的鼻尖,她低下頭不再祈求丞相了:“我知道錯了,爹。”
丞相笑了笑這才摸著任瑩的頭發:“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屋子裏林蓮鈺依然在拍打著門咒罵著丞相:“任文軒你這個畜生,你為了自己連自己結發妻子都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他聽到林蓮鈺的話皺起了眉頭:“來人啊,夫人得了失心瘋,把她的綁起來,嘴巴也堵上。“不一會的功夫果然她不在叫嚷了。
趙姨娘跌跌撞撞的走到丞相麵前失魂落魄的看著他:“老爺,我的蘭兒呢?“
丞相皺著眉頭指著地上還在發抖的任瑩:“從今天你給我記住這個女兒就是你的蘭兒。”趙姨娘搖著頭不,不是我的女兒。
她剛要反駁看到了丞相淩厲的眼神隻好低著頭不再說話。
她看著淩亂的院子眼神卻是茫然的,她的女兒到底在什麼地方。
第二天任萍兒被請到了皇宮裏去學習公主的禮儀因為明天就是皇宮為她擺設的公主宴了,直到很晚的時候她才回到了丞相府。
黑暗中她看到她的院子門口好像有一個人影在晃動著,那身影好不孤寂,她慢慢的走進看著穿著一身白衣的趙姨娘。
“趙姨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趙姨娘慢慢的回頭看著任萍兒,臉色蒼白如紙,她的頭上沒有任何首飾,卻帶著一朵小白花,好像夜裏的冤魂一樣。
趙姨娘慢慢的走到任萍兒的麵前,夏梅從任萍兒的身後走了出來擋在她的麵前聲音冰冷:“趙姨娘你要幹什麼?”
“聽說任瑩死的那天在大小姐麵前磕頭來著?”整整一天她都在打聽那天公審任瑩的事情,更聽到了那天任瑩寧死也不肯伏法,她現在已經肯定了活著的任蘭就是任瑩。
“是。”趙姨娘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那我也求你給我的女兒申冤啊。”她開始痛哭起來,她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現在的任蘭就是任瑩,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不再人世了。
“趙姨娘這件事情我也覺得蹊蹺,可是我找不到證據。”任萍兒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慮。
“大小姐你那麼聰明,你一定會找出證據的。”趙姨娘拉著任萍兒的手懇求她。
“趙姨娘你在幹什麼呢。”從黑暗處有聲音響了起來,讓趙姨娘瞬間臉色慘白,丞相如鬼魅一樣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我,大小姐當上公主了,我是來恭喜大小姐的。”趙姨娘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然後眼神裏滿身恐懼。
“恩,這樣啊,你恭喜完了就可以回去了。”丞相的眼神淩厲而又恐怖,她低頭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任萍兒啊,你進宮去了啊,正好你的嫁妝我已經清點完了,你看要不要看一下。”丞相剛才還陰沉的臉看到任萍兒連忙露出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