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本來熱鬧的及笄宴會就這樣被三王的胡攪蠻纏給攪亂了:“任萍兒,這信件上說我們婚禮是要在你及笄十天後舉行的,我已經把王府收拾妥當了。”他的聲音裏滿是柔情。
“嗬嗬,三王忘記了,我現在還在孝期呢,你怎麼可以提親呢。”任萍兒用三王的話嘲諷的看著他。
“嗬嗬。”三王好像早就知道任萍兒會這樣說似的:“可是這是嶽母大人死後的遺囑啊,她那麼殷切的希望我們成親,嶽父大人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他的話說的理所應當一樣。
“來人啊,把彩禮抬進來。”他的話剛說完,那一百二十抬的紅木箱子源源不斷的抬進了公主府。
“慕容天勤,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慕容天翊的話帶著憤怒,三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向後飛了過去。
啊
慕容天勤覺得自己整個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了,他被慕容天翊的腳踢出了一米餘外,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你,慕容天翊。”他感覺自己渾身骨頭都要碎了,可是卻驚訝的是慕容天翊的武功竟然精進的如此之快,以前他和慕容天翊比試過武藝。
他雖然打不過慕容天翊,可是他的力量沒有那麼大啊:“王爺,王爺。”幾個侍衛看到自家的王爺被踢的如此狼狽急忙跑上前。
“任萍兒,本王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是要嫁給我,如果我死了,我也要皇上為我主持冥婚,要你做我的鬼王妃,哈哈。”三王瘋狂的大笑著,眼睛裏滿是猩紅的血絲。
幾個侍衛抬著三王離開的公主府,任萍兒皺著眉頭看著三王離開的身影:“丫頭別怕,我一定會娶你的。”
“唉,我不是考慮這個,我是在想三王這個時候拿出那個庚貼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呢,皇後是什麼意思呢。”任萍兒根本不擔心什麼三王娶她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為什麼透著詭異呢。
三王躺在擔架上閉著眼睛,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任萍兒,不管她的音容笑貌無時無刻都轉進自己的腦子裏,如果不是昨日他喝多了找到皇後那裏鬧個不停,皇後也不會把這個庚貼交出來的。
“鬼魅。”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疼痛,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主子你的內傷很重。”鬼魅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隻是在敘述一個事情而已。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內傷很重,慕容天翊的那一腳差不多要把他踢的背過氣去,他的眼神了滿是怒火:“按照我說的計劃行事。”
鬼魅的眼中顯然有些遲疑:“主子真的這麼做嗎?”
“你廢什麼話啊,你難道要看到你的主子輸給那個要死的人嗎?”三王厲聲的看著鬼魅。
“遵命。”鬼魅轉身消失。
任萍兒看著院子裏的紅毯和紅色的燈籠,剛才是還是熱熱鬧鬧的,可是現在已經四處寂靜了。
慕容天翊臉色有些陰沉的吩咐著人把三王的彩禮扔出去:“翊哥,不能扔出去啊。“
“不扔出去難道還要放在這裏,我看著鬧心。“慕容天翊的聲音裏滿是憤怒:“可是三王的話你沒有聽出來嗎,他說你藐視皇權,皇上本來就是多疑的人,他現在正愁沒有理由剝奪你的兵權呢。”任萍兒的話讓慕容天翊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把箱子都抬到後麵的柴房裏吧。”任萍兒吩咐著太監。
“好了,翊哥不要生氣了,明天我們進宮找皇上說說這件事情去,我相信皇上不至於那樣蠻不講理,再說我們的婚事也是他欽點的啊。”任萍兒安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