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她一撲的時候,幾個小廝被紅英這樣一壓,紫英的屍體就掉在地上,舅夫人大聲的喊著:“還不快點抬出去,真是晦氣。”她嫌棄的不看紫英的屍體。
“咦,這是什麼啊?”任萍兒看到幾個小廝抬起紫英的屍體時候,掉下一個犀牛角的東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任萍兒的話語吸引了過去,看到任萍兒手裏的犀牛角的東西,隻是那犀牛角好像生生折斷了。
“你們幾個把紫英的屍體給我放下。”小廝麵有難色的看著舅夫人。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抬下去。”舅夫人聲音裏有些急切,好像要極力的阻止什麼?
“慢著,這是我院子裏的丫鬟死,舅媽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今天她上吊也就罷了,可是她的死另有隱情,我就不得不查一下了。”任萍兒的話透著威嚴。
她將紫英的屍體反轉過來,她用手按壓了一下,發現她腰部的地方竟然有一個血窟窿,她把犀牛角按了進去,果然嚴絲合縫:“看來這就是致命的傷害。”
任萍兒看著這犀牛角聲音十分的輕快的說道:“這犀牛角是辟邪的東西,那就看看我們王府裏究竟誰的屋子裏有犀牛角了啊。”
太妃的聲音十分的冰冷:“不用找了,這犀牛角裏隻有慧心的屋子裏有。”
這犀牛角本來是太妃屋子裏的東西,是薑慧心磨了她好長時間,她才給了她,所有她看到這犀牛角的時候就明白了這一切。
任萍兒看了一眼薑慧心:“慧心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用這種辦法來嫁禍與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祖母你看這回要怎麼辦啊。”
薑慧心哭著跪在地上爬到太妃的麵前:“外祖母是我錯了,我也沒有要殺了這丫頭啊,是這個丫頭到我屋子哭著要跟著我嫁到八王府上的,我不同意,她就糾纏我,我實在不耐煩,我就推了她一下,結果她一不小心就撞在犀牛角上了啊,我沒有殺她啊。”
舅夫人看著薑慧心生氣的罵著:“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來啊。”
任萍兒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是麼,這犀牛角竟然生生折在紫英的身體裏,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想四小姐說的那樣撞了一下,你們兩人絕對有廝打的情況,可是紫英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個千金小姐不顧自己的身份和一個丫鬟廝打在一起呢。”
薑慧心眼神十分的慌張:“她說不想在南院待下去了,我不同意,她就破口大罵我,我氣不過就打了她兩下。”
太妃生氣的瞪著薑慧心:“你這個孩子最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心狠手辣。”
任萍兒冷冷的看著薑慧心覺得她還有說實話,她看了一眼紫英,突然發現她腰包裏鼓鼓的,好像有什麼東西。
她打開紫英的荷包,荷包裏的東西讓大家全部驚呼出聲。
竟然是一個未成形的死胎,而且好像時間很長了,死胎已經風幹變成了黑色的肉幹,那死胎的小腿上綁著一個小小的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心字。
院子裏的人全部臉色灰白起來,太妃生氣的瞪著薑慧心:“薑慧心,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薑慧心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外祖母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她跪在地上渾身發著抖,淚水像掉了線珠子一樣不斷的掉了下來。
舅舅薑胡安臉色鐵青上前給薑慧心一個耳光:“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慧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去年的時候,我去遊湖上了吳灤昆的船,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就喝醉了,可是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人糟蹋了,我害怕人發現所以就急忙穿了衣服離開,可是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小日子沒有來,我當時害怕就找了白英幫我抓了藥,打了胎兒,可是卻沒有想到白英在掩埋胎兒的時候被紫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