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的眉頭依然緊緊的皺在一起嘴裏念叨著:“翊哥,翊哥。”
華俊熙聽到任萍兒的話眼神暗沉了下來,他看著任萍兒的模樣心裏念叨著,任萍兒對不起,我不能在放開你的手,思念你的滋味好像在煎熬我的心一樣。
他轉過頭看著一旁看著藥方的大夫:“大夫,她現在好像還很燙,怎麼回事啊?”
大夫歎了一口氣:“這位夫人被濃煙嗆到了肺部,在加上她現在剛剛有孕,身體自然比正常人要虛弱一點,我現在就給夫人開一副藥方還有一些燒傷的藥膏,每兩個時辰你給夫人塗抹一下身上燒傷的部位,明日她自然會蘇醒過來。”大夫開完藥方把藥箱裏藥膏拿了出來。
“什麼?你說她有孕了啊。”華俊熙眼睛裏滿是驚訝。
大夫拿著藥膏遞給華俊熙:“是啊,剛剛有孕,隻是她受了很大的驚嚇胎兒有些不穩,我已經在藥裏加了安胎的成分,如果見紅的話,在來叫我,這是藥膏兩個時辰給她擦一下。”
華俊熙有些愣神但是還是接過了藥膏連連點頭:“大夫,我會記住的。”
“還有夫人有些心事鬱結於心,你當丈夫的要時時的開導夫人,這個時候是最忌諱情緒不好的。”聽到大夫說的話,華俊熙眼睛裏露出了驚喜,丈夫。
大夫奇怪的看著華俊熙:“怎麼?你不是她的丈夫嗎?”
“哈哈,是,我是她的丈夫,來人啊,給大夫賞一百兩黃金。”華俊熙因為大夫的一句話讓他高興的要飛上天一樣。
這是時代如果大夫診斷出喜脈是要打賞的,可是能接到這樣豐厚的打賞還是第一次,大夫連忙擺手:“不,不,太多了。”
“讓你拿著就拿著。”華俊熙哈哈大笑,大夫以為是他知道自己喜當爹高興的,連忙拱手說道:“剛才我診了脈象,任步估計夫人是個男胎呢,恭喜這位爺了。”大夫連連說了好多吉祥話才離開。
華俊熙看著懷裏任萍兒,打開小瓶子輕輕給任萍兒塗抹著燒紅的臉頰,突然襲來的清涼讓任萍兒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慧能師太慢慢走進屋子看著華俊熙好像珍寶一樣抱著任萍兒:“熙兒這個女孩子是誰啊?”
“娘,她就是任萍兒啊,我和你講過的,她曾經救過我的命,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華俊熙眼睛裏帶著笑意和滿足,那是一種失而複得的欣喜。
“任萍兒?”慧能師太皺著眉頭看著昏迷的任萍兒:“她不是發嫁給了慕容天翊嗎。”對於兒子這種癡迷的眼神,慧能師太有著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娘,她現在已經不是慕容天翊的了,是我的了。”華俊熙現在不想提到任萍兒的名字。
慧能師太看著華俊熙:“熙兒,你現在是楚國的皇帝千萬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就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啊。“華俊熙這個模樣她真的擔心兒子走了他父皇的老路。
“娘,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我的摯愛,娘,天色已經晚了,你也休息去吧。“如今的華俊熙已經聽不見別人的話了,現在他的眼裏隻有任萍兒。
任萍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張了張嘴想喊出聲,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根本發出不了聲音,喉嚨裏滿是火燒的疼痛。
她勉強的坐了起來,看到床邊閉著眼睛打著瞌睡的華俊熙,她想拉動被子卻驚動了一旁的華俊熙。
“任萍兒你醒了啊。”華俊熙高興的看著任萍兒。
“水。”任萍兒的聲音嘶啞的沒有聲音。
“哦,哦我知道了,我去給你倒。”華俊熙連忙轉身去給任萍兒倒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