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婉剛要站起來,太妃拉著吳婉:“婉兒,你去哪裏啊,今天我看誰會把你趕出王府去。”太妃生氣的瞪著任萍兒:“長的老又怎麼樣,有的人年輕,可是整天像個狐狸精一樣霸占著自己的男人,我看也未必比你好多少。“
任萍兒臉上毫無表情的看著太妃:“祖母為了還我清白,我請了我請了我們經常買蜂王漿的老板,也許他會告訴我們這裏有什麼事情呢。”
鮮蜜堂的老板走了進來看著周圍的人上前行了一個禮:“給太妃請安了。”
任萍兒看著鮮蜜堂的老板上前把托盤裏黑色瓶子的遞給鮮蜜堂的老板:“老板你看看這罐子裏裝的可是你們鮮蜜堂的蜂王漿?”
鮮蜜堂打開蓋子聞了聞皺著鼻子:“王妃,敢問這罐子可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任萍兒看著老板:“這是你們鮮蜜堂的罐子啊。”
老板笑著:“王妃,我們鮮蜜堂經營蜂蜜二十幾年了,是不是我家的罐子我清楚的很,這罐子雖然和我家的很相似,可這罐子卻不是我們家的。”
薑慧心一臉慌張的看著老板:“老板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們王府裏吃了你家好多年的蜂王漿了呢。”
老板臉色十分不好看:“這位小姐,我經營鮮蜜堂已經二十幾年還不知道我們家的罐子嗎,我們家的罐子瓶口處是有標記的,可是這個罐子是沒有的,還有這蜂王漿卻也也不是我們家的,這蜂王漿是勾兌的,我一聞就聞出來了。”
任萍兒看著跪在地上的吳嬤嬤:“吳嬤嬤你確定我說過換蜂王漿的事情,而不是換賣蜂蜜的店鋪嗎?這次你可要咬準了,不然我可不輕饒了你。”
吳嬤嬤臉色十分的慌張看了看周圍,額頭上的汗水也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太妃饒命啊,那日老奴要出去取蜂蜜還有蜂王漿,看到舅夫人坐著馬車出去,舅夫人說她也要去看看鮮蜜堂裏有沒有新到的幹花,說順便就把蜂蜜和蜂王漿取回來,我哪裏知道這蜂王漿舅夫人已經換了啊。錁”
任萍兒冷笑著,她扶著自己的袖口,她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在她彎腰嚐碎碗裏蜂蜜的時候,然後已經看了那裝著蜂王漿的小黑罐子,那黑罐子裏裝確實就是蜂蜜,可是任萍兒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就已經把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這鮮蜜堂的蜂蜜是好的,蜂王漿也連宮裏的太後也是極為喜歡的,所以集市上假冒的也很多,其實這個蜂蜜就是吳嬤嬤從外麵買的假的鮮蜜堂蜂王漿。
“太妃,我任萍兒雖然是年紀小,可是在心裏也是尊敬祖母的,今天這是唱的什麼戲啊,拿一瓶假的蜂王漿來誣陷我,祖母這些日子,任萍兒心裏因為祖母的不喜歡,早就傷心難過了,可是今天舅母冤枉我,四妹妹說我小肚雞腸的,其他外人也就罷了,難道自己家人也要這樣冤枉我嗎。”任萍兒假裝哭泣著,心裏卻冷笑著,你們會裝柔弱,我就不會嗎,我比你們更會裝。
任萍兒眼裏大顆大顆的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她的聲音滿是悲傷:“祖母究竟你是聽了誰的話,讓你這樣對我啊。”她的話將屋子裏的人一網打盡,告訴所有人她心裏十分的委屈。
薑李氏猛地站了起來走上前狠狠的踢了吳嬤嬤一腳,吳嬤嬤捂著心口痛苦的喊了一聲,薑李氏生氣的大喊著:“你這個老貨,我那日確實是取了鮮蜜堂的蜂蜜和蜂王漿啊,你不要冤枉我,一定是你那嗜賭的兒子偷了櫃中的錢來還賭帳了,你這個老貨就把拿假貨充斥好的,對不對。”吳嬤嬤心裏十分的痛心,要不是自己兒子嗜賭的話,自己也不會被這兩個母女抓著小尾巴啊,可是如今她們母女兩個因為這點小事讓她背著這個黑鍋,那可萬萬不可的,家中的開支全部都是要靠著她的。
“太妃啊,我是被冤枉的,自從我們每個月都從鮮蜜堂裏取蜂蜜的,我從來都沒有換過那個蜂蜜啊。”吳嬤嬤要死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可是她後槽牙卻陣陣發顫。
薑慧心連忙走到任萍兒的麵前行了一個大禮:“嫂子實在是對不起啊,是我錯怪餓了嫂子,對不起。”薑慧心實在害怕太妃一下子就動怒又把她送到什麼靜思庵去,那裏她要是再去的話,估計就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