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太妃已經低頭認錯了,那麼她這個當孫媳婦的自然也不會得理不饒人了,她隻是退到慕容天翊的身邊,露出淡淡的微笑,她心裏知道她和太妃的心結已經結下了,什麼時候這個結解開,那還是需要時間的。
任萍兒和慕容天翊走出院子,她抬頭笑著看著慕容天翊:“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啊,我以為你今天會在宮裏麵待上好一段時間呢。”
慕容天翊看著任萍兒,他眼睛露出有些生氣的神色:“傻丫頭如果不是今天有人告訴我王府裏的事情,你是不是要自己抗著了啊。”
任萍兒聳了聳肩,有陽光在她的睫毛上綻放:“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戰爭,你一個大男人,我怎麼叫你。”其實任萍兒是不喜歡什麼事情都靠在慕容天翊來解決,畢竟她不是那種弱不經風的女子。
慕容天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任萍兒的肚子,聲聲低語:“今天他可乖啊?”
任萍兒四處張望著,白皙如水的臉上帶著緋紅的色彩,推開慕容天翊的手:“哎呀,這是外麵,讓人看見了怎麼辦?”
慕容天翊烏黑的大眼睛倒影著任萍兒嬌羞的模樣,笑著看著她:“任萍兒,你說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長了,怎麼你還想一副為出閣的閨女一樣總是害羞,我是你丈夫,抱一抱親一親又能怎麼樣呢?”他的話讓任萍兒更加的害羞。
她推開慕容天翊的手啐了一聲:“誰像你一樣,臉皮那麼厚啊。”說完她低著頭走進自己的院子。
院子裏夏梅看到任萍兒回來了,這才高興的說道:“王妃,你沒事就好,我給你準備了花生露,咦?王妃,你臉怎麼那麼紅啊。”
任萍兒被夏梅一說臉上更加的滾燙:“我進去喝花生露了。”
慕容天翊眉眼帶著笑意跟著任萍兒打趣道:“你們王妃是不好意思了。”聽到慕容天翊的話,夏梅的臉也紅了起來,這些日子吳恒越來越纏著她了,總是在沒人的地方做一些沒羞沒臊的親密行為,她腦袋裏自動的想到了那些事情。
夏梅結巴的說道:“王爺,我準備了花生露,你也進去嚐一下吧。”說完轉身就跑了。
慕容天翊好像的看著夏梅,這個夏梅今天是怎麼了,他搖著頭看著任萍兒坐在桌子上喝著花生露,他上前一下子從凳子上抱起任萍兒,看到任萍兒嘴角上粘著的白色花生露毫不顧忌的把她嘴巴的花生露吃了進去。
任萍兒瞪著他:“以後不許在外麵這樣對我,讓外麵的人看到了不好。”
慕容天翊親了親任萍兒的嘴唇:“你當你這個相公的王爺是做假的嗎,以後外麵人再有人找你麻煩的話,一定要派人告訴我。”
任萍兒看著慕容天翊緊張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好啊,我是誰啊,以後我上街吃飯不給錢,就說我是鎮南王的老婆,每天我要花一萬兩銀子裝扮自己,因為我是鎮南王的老婆。”任萍兒故意這樣說,一副紈絝的樣子,她就是刁難慕容天翊。
可是沒有想到慕容天翊點頭:“好,隻要你高興,你想怎麼樣都行。”任萍兒錯愕的看著慕容天翊憋了憋嘴,但是還是笑著親了慕容天翊的嘴唇。
任萍兒發現隻要她主動的親自慕容天翊,他的眼睛就會發生變化,那如墨的大眼睛裏,有片片溫柔的漣漪,她喜歡這樣的慕容天翊,不由的加深了這個吻。
吳婉坐在鎮南王府的荷花池子邊,好像仕女圖走下來的仕女一樣,她就那樣的靜靜站在不動,好像定格在這片荷花池邊上。
從涼亭處走出來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子,她一身紅衣好像這片綠色中的花朵一樣,她走進吳婉的身邊:“你輸了?”聲音裏帶著意料之中的語氣。
吳婉有些懊惱:“對,你猜對了,我又輸了,連最起碼的靠山都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