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臉上帶著笑容:“紅英啊,平日裏我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可是卻發現你還挺效忠你的主子啊。”
紅英聽到任萍兒的話,渾身已經發抖,聲音裏也帶著惶恐:“王妃,奴婢不知道哪裏做錯了什麼?”
“看來你昨晚卻是去了茅房對不對,可是我記得那茅房是石頭砌成的並沒有這些泥土。”任萍兒當時為了衛生,把丫鬟用的茅房用石頭砌成,這樣可以方便清掃。
紅英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奴婢想起來了,奴婢去了茅房以後想起來花壇裏的花,奴婢想看看那花有沒有被大雨打壞。”
“嗬嗬,紅英,那花壇裏的花都是花盆摘的,我傍晚的時候看著天色不好,我就命令你們把花移到屋子裏去了,當時你還抱了幾盆呢。”夏梅冷笑著看著紅英。
“讓你好好說的時候你不說,待會你說的時候,我可就不那麼容易饒過你了。”任萍兒警告著紅英。
紅英哭著看著任萍兒趴在住著任萍兒的鞋:“王妃,奴婢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她哭泣著趴在任萍兒的腳下。
“夏梅,去把跪的明白拿出來。”這是京城裏一些大戶人家懲罰丫鬟用的,當任她嫁過來的時候奶娘給她的,可是她不忍心對待丫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用到了。
紅英聽到任萍兒的話害怕的大喊著:“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啊。”
跪的明白一張毯子,隻是毯子上沾滿了碎瓷片,碎瓷片成三角狀立在上麵,任萍兒看著紅英:“紅英你說你是冤枉的,隻要你跪在那上麵一個時辰,我就相信你。”
紅英冷汗沉沉,可是她咬了咬牙還是跪了上去,那鑽心的疼痛讓紅英哭了出來,鮮紅的血液頓時沾滿了衣裙。
“哼,紅英這是你選擇的,昨晚你究竟幹什麼去了,還是快點交待吧。”夏梅冷冷的看著紅英,她心裏也很焦急和自責,這個院子裏任萍兒十分的信任她,可是她還是沒有抓出這個奸細。
“夏梅姐,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啊,你讓我交代什麼啊?”紅英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
任萍兒看著紅英的小模樣咋舌著:“看看這小模樣,我還真不忍心這樣折磨她呢。”
“夏梅啊,去給她倒給水來潤潤喉嚨吧。”夏梅狐疑的看著任萍兒,想著任萍兒怎麼這樣心軟。
夏梅端來茶水,任萍兒走上前把一把鹽放到了水杯裏,她蹲在紅英的麵前:“你當真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嗎?”
紅英已經疼得滿頭大汗:“王妃,奴婢是冤枉的。”
任萍兒冷笑著將帶著鹽水的茶水倒在跪的明白上,尖銳的疼痛讓紅英慘叫出聲。
“疼嗎?”任萍兒挑著眉毛看著紅英,好像在問她今天的天氣如何?
紅英點著頭哭著看著任萍兒:“王妃好疼,求求你繞過奴婢吧,奴婢知道了錯了。”
任萍兒回頭看著夏梅:“去給我準備一杯滾燙的茶水來。”
夏梅轉身倒給一杯滾燙的茶水,任萍兒接過茶水倒吸了一口冷氣:“夏梅你這是太不厚道了,這茶水會燙死人的。”
“哼,針對這種不知道深淺的丫鬟就應該多燙燙她的嘴巴。”夏梅氣的咬牙切齒。
“唉,紅英我在問你一遍,你真的是冤枉的嗎?”任萍兒將那滾燙的茶水在紅英的臉上晃來晃去的。
那炙熱的溫度讓紅英額頭上的汗水頓時冒出來,這溫度如果倒在她的腿上不死也殘廢了,任萍兒將滾燙的茶水要倒在跪的明白上慢慢的說道:“唉就是不知道,這茶水倒下去的話,你家主子還喜不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