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事情啊?”皇上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已經一更天了,他昨天用病的迷迷糊糊的,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皇上要告慕容大人挑撥離間,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挑起戰爭。”任萍兒的話句句有理,讓皇上點了點頭。
“慕容秦桓呢。”正躲在角落的慕容秦桓聽到皇上的呼喚連忙跑出來:“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也是聽到了耶魯達的驚呼聲才誤認為他真的是鎮南王殺的,臣也是被那些草原人蒙騙的啊,皇上臣是冤枉的啊。”
“可是你去調查事情真相就人雲亦雲,還差點挑起戰爭,我看你還是到北方好好閉門思過吧,既然殺害耶魯達的凶手找到了,你這個北方使節也沒有用了,朕本判你重罪的,可是念你還是五弟的繼子,朕不能不給他留下一個養老送終的人,把你發配會北方去做苦役讓五弟裁決你的生死吧。”皇上的話讓慕容秦桓大驚失色,發配是犯下重罪的人帶著枷鎖回到北方,當任他可以親王的身邊來京城的,可是如今卻要滿身的枷鎖回去。
慕容秦桓連連磕頭:“皇上,臣知罪,請皇上看著我父王的麵子,饒了臣這一次吧。”
“哼,饒了你,如果不是念在五弟的麵子,朕會砍了你的腦袋,好了,把他壓下去吧。”皇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幾個侍衛壓著慕容秦桓,他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任萍兒:“賤人,我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任萍兒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皇上走出驛館的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鎮南王啊,那幾個草原人需要安撫,這幾日你就安排一下將他們送回去吧。”
“臣遵旨。”慕容天翊彎身複命。
皇上坐上了馬車閉目養神靠在軟枕上:“包公公。”他的聲音有些陰沉。
包公公走進馬車裏,他跪在皇上身邊:“皇上有何吩咐?”
“你看剛才宜貴人和任萍兒有什麼聯係沒有?”皇上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睛裏流動著冰冷的殺氣。
“沒有,從始至終兩個人連眼神都沒有碰在一起。”包公公的話讓皇上臉上的神情好像鬆懈了不少:“去警告一下那個長公主,不要在給朕玩什麼花樣了,還有朕這次送慕容秦桓回到北方也是警告五弟他再有什麼風吹草動,朕絕對不會在給他留什麼顏麵,弄了一群草原人給我朕添亂,他還真是閑的慌。”
“老奴知道了,皇上聽說這次長公主這次和慕容秦桓合作就是想殺了慕容天翊還有任萍兒兩個人。”包公公的話讓皇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又閉上,好久沒有說話。
皇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啊,那個老女人,朕真想看看她和任萍兒那丫頭針鋒相對的樣子呢。”
包公公看了一眼皇上:“可是如果長公主真的傷了鎮南王和王妃的話,估計南方的事情會亂起來的。”
皇上冷冷的笑著:“亂吧,不是還有老八呢嗎,慕容天翊如果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了,那他還談什麼要給自己的父王報仇呢,朕連他的父親都能收拾的了,何況他兒子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陰冷,慢慢的沉了下來:“想給他父王複仇,他還是嫩了點。”
“好了,一會回宮的時候讓宜貴人來侍寢,我看她還算本分,先服侍在朕身邊吧,剩下的事情靜觀其變吧。”皇上說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包公公看到他的呼吸沉了下去,為他蓋上了被子悄悄離開馬車,他走出馬車的時候眼睛裏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抬頭看了一眼天際邊的灰色悠悠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