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疼啊。”楚悠悠說完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翊哥哥,你不記得以前你到爺爺的院子裏學武功的時候那個小不點了嗎,我還記得你曾經給我摘爺爺院子裏那顆杏樹的杏子吃呢,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她盡量的開始讓慕容天翊回憶起兩個人的事情,慕容天翊一邊用手捏著她胳膊上的傷口一邊看了她一眼:“記得。”
“你記得啊,可是你剛才為什麼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楚悠悠一臉委屈的模樣,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傷痕:“翊哥哥,你的王妃好厲害,我隻不過聽從太後的吩咐而已,她就下這樣的毒手。”
慕容天翊放下她的胳膊:“她不是這樣的人。你的丫鬟呢,我去叫她來。”
楚悠悠為了演這一出戲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的丫鬟剛才看到王妃派過來的人很害怕去叫救兵去了。”
“任萍兒不會讓人傷害你的,這裏一定有誤會,我去找找。”慕容天翊轉身要離開,他懷疑有人設下陷阱,自己要盡快離開這裏。
“翊哥哥,你能讓我的丫鬟給我去找件衣服嗎,我的衣服現在已經破了,走不出去了。”楚悠悠用手當著自己的肩膀。
“知道了”慕容天翊轉身走出涼亭,果然看到一個丫鬟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好像身後還帶著兩個太監。
“你是楚悠悠的丫鬟嗎?”慕容天翊看著前麵趕過來的丫鬟。
“是啊,我是我們小姐的丫鬟,剛才我們小姐遇到一個很厲害的女人,王爺你快點去救救我們小姐啊。”丫鬟一臉焦急的模樣。
“你們小姐衣服破了,去給你們小姐拿一件衣服去吧。”慕容天翊說完這句話突然覺得十分的詭異,可是卻不知道詭異到什麼地方。
小丫鬟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慕容天翊,可是卻沒有說什麼行了一個禮:“奴婢這就去拿。”
慕容天翊想著這件事情多少和任萍兒有關係,不管是不是誤會如果讓楚悠悠說出去的話,怎麼也對任萍兒的名聲不好。
他站在涼亭外,白色的衣袍在風中衣袂飄飄,他偉岸的身影好像一顆青鬆一樣偉岸挺拔,楚悠悠呆在涼亭裏看著他的身影眼睛裏滿是癡迷。
“翊哥哥,謝謝你,你還想以前那樣對我好,我記得你以前還曾經背過我爬樹呢。”楚悠悠站在涼亭處和慕容天翊說話。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你以後莫要提及以前了,還有今天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給你一個公道,莫要出去亂說。”慕容天翊背對著楚悠悠,臉上的神色有些厭煩,他對女人從來都是敬而遠之,隻有任萍兒才能近身與他。
楚悠悠低著頭低著腳邊的小石頭子:“翊哥哥,你這樣護著王妃姐姐,真讓人嫉妒。”慕容天翊側了一下頭覺得和她說不明白,可能她心裏就是以為自己在袒護任萍兒,可是他知道在多說也隻是讓她加深誤會而已,他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在說什麼。
可是這種事情不說也是錯的,他的無聲隻會讓人以為他是默認的。
不一會的功夫,丫鬟就拿來了衣服走進涼亭:“小姐快點換上衣服吧。”
楚悠悠換好衣服以後走出涼亭去發現已經沒有人,四處寂靜無聲,好像慕容天翊從來沒有來過這裏。
“小姐,你的臉好紅啊。”楚悠悠低頭摸著自己燒紅的臉孔,走出亭子看到前麵要消失的白色身影:“荷花,你說一個男人看到你的衣衫不整的樣子卻沒有多借機占你的便宜,你說他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
“嗬嗬小姐,這個男人是不是你的翊哥哥啊,我看他不僅是個正人君子,而且奴婢覺得他還對你有情呢,你看奴婢取衣服的時候他都這樣守護著小姐,我覺得他就是守護小姐呢,隻是礙於他府上的母老虎?”荷花瞪著眼睛義憤填膺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