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休息你的,我就是來看看你的賬目,你休息吧。”任萍兒走到夏梅的小書房裏翻開賬目。
夏梅放下被子走到任萍兒的身邊:“王妃今天是和王爺鬧別扭呢嗎?”
任萍兒的臉色一沉:“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心裏不舒服,不想和他說話,就是這樣。”她聳了聳肩膀,說出自己心裏的矛盾。
“王妃,我就是覺得王爺這件事情裏也吃了悶虧了,你看那個楚悠悠我就是覺得有問題,你不要中了她的計策。”夏梅勸慰著任萍兒。
任萍兒懶散的靠在凳子上歎了一口氣:“我也知道他是無辜的,可是我就是心裏不舒服而已,你去休息吧,我看看賬本子。”
夏梅看到她心情十分的不好,眼睛咕嚕一轉:“昨天吳恒送了我很多地瓜幹,王妃要不要吃一點。”
任萍兒聽到有地瓜幹吃連忙點頭:“好啊,好啊,你拿來吧我們兩個也好久沒有聊天了。”
說了半天的話,她看著夏梅好像也困了,自己也有些累了,所以自己就回到屋子裏,卻發現屋子裏慕容天翊依然沒有睡覺,隻是拿著一本書靠在軟枕上,他看到任萍兒進來了也沒有搭理他,依然聚精會神的看著書。
任萍兒也沒有和以前一樣回到屋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窩在他的身上膩歪一會,自己先去了淨房洗漱,慕容天翊哪裏看的進去書,自從她進了屋子裏,他的心裏就和長了草一樣,他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在淨房的門前來回的走著,聽著裏麵嘩啦啦的水聲,心裏更加的毛躁起來。
任萍兒走出淨房的時候迎麵就看到了在地上來回走的慕容天翊,她的神情也愣了一下。慕容天翊看到她對他這樣的冷淡,心裏也是十分的生氣,他是一個武將要麼死要麼活,你倒是給個痛快啊,可是他想著以前自己熱臉貼著人家的冷臉,心裏也不由的生起氣來。
兩個人就那麼站了一會,任萍兒繞過他上了床,慕容天翊看到任萍兒上了床心裏也高興,一下子也蹦上了床和平日裏一樣抱著她睡覺。
任萍兒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將他的大胳膊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去:“今天這麼熱,你也不要貼著我了,我熱的慌。”
慕容天翊笑著看著他,一雙眼睛裏帶著一絲怒氣,眉頭緊緊的皺著緊緊的盯著她:“任萍兒你今天是怎麼了,又和我鬧什麼呢,因為悠悠的事情啊?”
任萍兒聽到他喊悠悠的名字喊的十分的親熱,挑著眉毛看著他:“呦,翊哥哥,你這是越來越親密了,還悠悠呢。”
慕容天翊聽到她的話,心情有些煩躁,見到自己如此對她低三下四了,她依然還這樣冷嘲熱諷的:“悠悠即使一個屁孩子,我走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你認為我會和她有什麼關係嗎,我連吳婉都拒絕了,難道我還惦記一個小毛孩子嗎,她自然有她的想法,我怎麼知道她會這樣想啊,再說我也沒有和她怎麼樣,至於你這樣對我冷嘲熱諷的嗎?”
任萍兒聽到慕容天翊的話,心裏也十分的生氣:“你沒有和她怎麼樣,好,那她怎麼知道你腿上有傷的事情,還有她衣服破了你憑什麼讓人去我妹妹那裏去取衣服去啊,還有你還在涼亭外麵看著,我知道你慕容天翊英俊瀟灑,還真沒有想得到你還還是一個到處留情的王爺呢,你悠悠妹妹還說了改日讓你去她家做客呢,她要吩咐廚房燉你最愛吃的冰糖肘子你,左一口翊哥哥右一口翊哥哥,她倒是和你這樣的親密,我怎麼不知道你喜歡吃冰糖肘子呢,我看你們兩個這樣情投意合的,她又那麼關心你,我看你還是娶了她算了。”
任萍兒因為生氣眼睛變的雪亮雪亮的,她平日裏都是十分冷靜的,從來不亂吃飛醋的,除非有什麼事情刺激到她了,他神情一愣。
他低著頭考慮該如何勸慰她,他想上前去抱一抱她,可是她一副生氣的樣子,他又害怕任萍兒再次拒絕他,他低聲的說道:“任萍兒,你這樣就是在欺負我,我和那個楚悠悠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冰糖肘子那是她家的一道名菜,適逢誰都會有一道冰糖肘子上桌的,我父王活著的時候總是笑著說覺得他家每個人都是肘子是不是吃肘子吃多了,這個楚悠悠當時還是一個鼻涕蟲,長的醜了吧唧的,她就是總喜歡粘著我,她又是我老師的孫女,如果我知道我將來會娶你的話,我就不理她了,何苦找你的煩惱呢,再說她去找裙子的時候我根本沒有說什麼宜貴人的事情啊,她在亭子裏被一個人欺負,還喊著什麼鎮南王妃的,我以為有了什麼事情,卻發現一個假冒流水的女人,我合計著等我調查完了在告訴你的,誰知道你在這裏犯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