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嬤嬤被打的疼了連躲帶滾大喊著:“明明是你自私自利的,你還怪我,你從一開始不滿意自己的兒媳婦總是認為自己兒子是最好的,你的兒子就是你的私心害死的,你還記得丞相的夫人,當時你就是想讓她當你的側妃,就執意把她接近的王府裏,你知道不,你兒子親手設計地下通道就是她偷出去的,你兒子是你害死的。”
她的話好像五雷轟頂一樣,震的太妃踉蹌的倒退著,她臉色蒼白拄著拐杖:“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邊。”
田嬤嬤被太妃打的鼻口留著鮮血冷笑著:“當任你看中了林蓮鈺的身份,你就執意讓她進府,可是你的兒子根本不喜歡那個林蓮鈺,她因愛生恨偷走你兒子設計地下通道的草圖,我們才有機會讓楚國破了南方的防線,哈哈,你怪誰不如怪你自己,是你害死了你的兒子,如今你又是嫌棄你孫媳婦的身世,才會讓我轉了空子,說到底都是你的虛榮心害的。”
太妃臉色蒼白,她覺得天地都在旋轉,耳邊的聲音似乎離她遠去,任萍兒看到太妃好像不對勁走到她的身邊:“祖母,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不要記掛在心上。”
太妃轉頭看著任萍兒狠狠的給自己一個耳光:“都是我這個沒有的,是我自己害死我的兒子啊。”說完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昏倒在地上。
“太妃,太妃。”幾個仆人急忙扶著昏倒的太妃。
任萍兒搖著頭看著太妃揮了揮手:“把太妃送到自己的院子裏。”她其實有些不怪這個女人,古代固有的封建思想讓她覺得多子多福,卻從來不去想想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真的喜歡這些呢,其實如果真正的疼愛自己兒子就是讓他過上他想要的生活。
任萍兒回頭看著趴在地上的田嬤嬤,既然她鎮南王府的這些事情,她必定也做了很多的手腳,南方邊關十萬將士的冤魂必定也有她的陷害。
田嬤嬤看著任萍兒:“我已經全部都說了,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任萍兒淡淡的笑著走到她的麵前:“聽說你們的國家信奉貓,認為貓是上天派下來的使者對不對。”
“是啊,因為我們國家都是女人,貓的一切都是我們所喜歡的。”田嬤嬤踉蹌的站了起來,她掠了掠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
“其實你還有一個方法可以回到自己的國家的。”任萍兒的話讓田嬤嬤心頭的恐懼再次上升:“你到底要幹什麼。”
“來人啊,給她執行貓刑。”任萍兒冷笑吩咐著。
流水拿著一個大麻袋,裏麵傳來貓叫的聲音,田嬤嬤驚恐的看著任萍兒:“任萍兒你這個賤人,你信守承諾。”
“嗬嗬,我信守承諾,隻怕慕容家軍的十萬將士都不會放過我,你說出那些話來刺激太妃,可是當年那圖紙是如何送出去的,林蓮鈺又是怎麼到了書房的,要知道王爺的書房本來就是機要重地,你死有餘辜。給我扔進去。”她冷冷的命令著。
兩個小廝把田嬤嬤連拉帶推的放在了裝滿貓的麻袋裏,田嬤嬤大喊著:“任萍兒,你不守信用,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任萍兒冷冷的笑著:“田嬤嬤你去了陰間的時候可要小心點,慕容家軍的十萬將士可都是死不瞑目的,他們心裏的冤屈還沒有散,估計還沒有投胎呢,閻王爺不知道給你準備了什麼刑法呢,是下油鍋炸了你,還是讓你滾釘山呢。”
流水陰冷的命令著:“動刑。”
兩個小廝拿著鞭子開始瘋狂的抽打著麻袋,麻袋裏淒厲的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貓受到的鞭打,他們伸出尖利的爪子開始用力的抓著田嬤嬤,淒厲的叫聲響徹了半個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