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燙,好燙。
滾燙的茶水把麻仁的臉燙的通紅,任萍兒站了起來冷笑的看著她:“麻仁,你的催眠術還真不怎麼樣,要想害我,下次把你的催眠術在練的厲害一些。”
任萍兒慢慢的轉身離開,麻仁冷聲的喊著:“任萍兒,今天就休要離開這裏,我要為琉璃報仇。”
她張開嘴剛要發出她的獅吼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了,她驚慌的捂著自己的喉嚨,自己怎麼不會說話了啊。
她拚命的拉著自己的脖子試著讓自己說話,可是隻能咿咿呀呀的發出單音,任萍兒慢慢走到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不是覺得自己怎麼不會說話了。”
嗚嗚啊啊
麻仁摸著自己的脖子,憎恨的看著她,任萍兒好像看不到她眼中的憤怒一樣,淡淡的笑著:“在我不斷的誇獎你的時候,在你不屑我們天朝國香料如何刺鼻的時候,我在你的香爐裏撒了一層啞粉,這個毒藥在正常的環境下不會發酵,可是在高溫的情況下卻能發揮作用,我剛才朝著你臉上潑的茶水,就是讓那啞藥發揮作用。你們花國為什麼失敗,就是你們太輕敵了,你們看不起塵世間任何的一切,可是你們忘了你們本來就是一粒塵埃。”麻仁不甘心的瞪著任萍兒,好像在罵她好卑鄙。
任萍兒說完轉身慢慢的下樓,麻仁在她身後依舊咿咿呀呀的喊著,其實她想喊的是任萍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她的聲音裏滿是憤怒,任萍兒轉過身笑著看著麻仁:“對了,麻仁這啞藥會讓你啞上一個時辰,如果你在朝我大喊大叫的,我就不保證你會不會啞巴一輩子了。”她的話說完果然麻仁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再大喊大叫了。
流水本來十分擔心她的安危,可是任萍兒卻沒有讓她上去,因為任萍兒害怕流水中了麻仁的催眠術。
以前她當特工的時候,她是專門學習過如何克製催眠的,可是流水不同,所以她才沒有讓她一同上樓。
流水在樓下急的不行,看到她走了下來急忙上前:“王妃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我們回去吧。”流水看了一眼樓上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個麻仁如何了。”
“會啞巴一個時辰吧。”流水驚訝的看著任萍兒,聲音有些不甘心:“王妃,你現在性子越發的軟和了,她要害你的,竟然就讓她啞上一個時辰。”
任萍兒淡淡的笑了笑:“你想看看她會如何嗎,你就留在這裏看看吧,我要回去看看太妃吧,估計她現在應該醒了。”流水狐疑的看著任萍兒,但是她真的很奇怪這個麻仁會怎麼樣,所以躲在對麵的一個小酒館裏。
燕王走進茶樓的時候看到一片的狼藉,他皺了皺眉頭問著周圍打掃衛生的下人:“這是怎麼了,這茶樓是讓誰砸的啊。”他的聲音裏滿是震驚。
“燕王,你要為我報仇啊。”從二樓下來的就是剛才中了啞藥的麻仁,她剛剛解開了啞藥,可是聲音嘶啞的好像鴨子一樣。
燕王皺著眉頭看著麻仁:“麻仁你這是怎麼了啊?”
“燕王,我剛才被任萍兒欺負了,你看我的臉。”麻仁的臉如今依然還是紅腫,可是紅腫的臉上竟然起了一片片的小紅疙瘩,讓她十分的癢癢。
“又是任萍兒,這個女人不但欺負我的女兒,連你也欺負嗎,麻仁不要傷心,明日我就給你報仇。”麻仁連忙收起眼淚,笑著看著他:“燕王,我在樓上給燕王準備了好酒好菜呢。”
燕王笑了笑:“嗬嗬,我就是想著你的好酒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