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把車簾子打開吧,漠北太子有什麼話,請說吧。”任萍兒淡淡的說道。
流水知道任萍兒這是在保護她,她的臉上已經被氣的慘白:“王妃。”天朝國的女子是不可以露出真麵目給陌生人的,這樣就是壞了名聲。
“王妃。”流水聲音裏滿是阻止,她害怕任萍兒會有危險。
“打開吧。”任萍兒這次的話裏滿是命令。
流水把車簾子打開,任萍兒端坐在馬車裏,豔麗的容貌讓阿米爾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次在七王府的時候,因為自己喝了酒還是晚上沒有看清任萍兒的麵容,卻覺得這個女人一身的磊落,身段窈窕,可是今天一見,她的容貌卻美麗到讓他無法呼吸的地步。
阿米爾忘卻了自己的呼吸,忘卻了周圍的人,他的眼睛緊緊的看著任萍兒的麵容,流水看到阿米爾流口水的樣子不覺得厭惡的放下車簾子:“太子你已經看到了,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好像一段好的戲文演的正進行,突然就不演了,讓人感覺到焦躁不安,阿米爾生氣的瞪著流水:“我沒有說話呢,這個不懂事的丫頭給我打開車簾子,我要看你們的王妃,我還沒有看夠呢。把車簾子給我打開。”
流水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拔出劍來就和阿米爾刺了過去:“你這個登徒子,知道我們王妃是什麼人嗎,你竟然這樣侮辱我們的王妃磕”她的長劍好像空中的銀花一樣飛舞著。
阿米爾連忙倒退,幾個護衛保護阿米爾和流水纏鬥起來,流水的武功算是上乘了,和幾個護衛打了十幾個回合,終究敵不過人多,慢慢的敗下陣來。
流水知道自己要不行了,她從腰間拔出一個信號彈,然後朝著空中燃放起來,她仰天長嘯,她的聲音好像一匹孤狼落隊迷失的方向的淒楚。
阿米爾聽到過這個狼聲,他大喊著:“她在召喚鎮南王的狼群護衛隊,不能讓她在叫第二聲了,如果把他們的同伴叫過來,我們就完了,快點動手啊。”
幾個護衛聽到了阿米爾的命令,從自己的腰裏拿出一個繩索,嘴裏發出套馬聲音,隻見六個繩索直接套在了流水的身體上,把她緊緊的綁了起來。
任萍兒掀開車簾子站在馬車上冷冷的喊著:“漠北太子你這是要幹什麼?”
阿米爾好像沒喲聽到任萍兒的聲音:“這個不識好歹丫頭,把她給我殺了。”
“好啊,阿米爾如果你要敢殺了我的丫頭,我就讓你沒有那個本事回到漠北去。”任萍兒冷冷的看著他,她的聲音十分的冷酷。
阿米爾看到她的模樣,他才不會相信任萍兒有這個本事呢,他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你嗎,哈哈,如果你讓我沒命活下去,我就把你供奉起來,就像我們漠北供奉的珍主一樣。”可是他看到任萍兒冰冷的眼睛,又想到她那天讓七皇子嚇的尿褲子的事情,一時覺得他身後陰風陣陣。
他本來也不想惹任萍兒的,本來就是想和她談談合作的事情,如果事情鬧的不可開交的話,估計對他也沒有好處。
他揮了揮手:“把她放了吧。”可是流水在剛才的打鬥中已經負傷了,她身上到處是傷口,流水本來會趕車,本來任萍兒今天沒有打算去太遠的地方,所以沒有帶太多的護衛,看來是她一時大意了。
流水虛弱的上了馬車,任萍兒蹲下身子看著她:“流水你沒有事吧。”
流水勉強的露出笑容搖了搖頭:“我沒事。”
“你到底要幹什麼?”任萍兒生氣的瞪著阿米爾,她渾身散發著氣勢讓人覺得寒冷,阿米爾想到了那天他在七王府裏看到的任萍兒。
這個女人好生的狂妄,比他們漠北的女子還要彪悍,現在這樣的處境她竟然還眼中的恐懼都沒有,他覺得有些自行慚愧,可是他是太子,他要給自己一點麵子,即使心中有些敬畏這個女子,他冷聲的說道:“請王妃喝一杯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