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卻沒有因為前麵的黑暗越來越重而恐懼,卻緊緊盯著前麵的山坡隻希望看到山坡上的人是誰。
任萍兒身上已經很冷了,可是她身後好像有著源源不斷的溫暖,她知道你那是慕容天翊溫暖,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生死相依不離不棄,她再也不是一個人戰鬥。
可是好像越到山坡敵人的手法就越詭異,他們也開始神出鬼沒起來,慕容天翊越來越熟悉,他驚呼著:“父親,是父親。這是我父親訓練出來的戰士。”
任萍兒看到他眼中的激動:“翊,不要這樣,父親十年前已經葬身在火海中,也許這些人是父親親信手下按照父親的方式培訓的。”她的話讓剛才激動的慕容田翊恢複了清醒。
他將長劍指著山坡大喊著:“不管你是什麼人,如果你膽敢冒充我的父親,我一定要把你淩遲處死。”
駕
他夾緊馬腹,突然白馬一聲嘶鳴,兩人迅速的傾斜著,慕容天翊大叫著:“不好,有人下了絆馬索。”
他抱著任萍兒飛身躍了起來,當兩個人落地的時候卻發現五個黑衣人舉著長劍朝著兩個人劈了過來,任萍兒和慕容天翊兩個人又成了背靠背的形式,慕容天翊一把長劍揮舞著,任萍兒也拔出匕首奮力的拚殺著。
五個人很快就在兩個人攻擊下倒在地上,慕容天翊拉著任萍兒:“丫頭還好嗎?”
任萍兒點了點頭:“我很好。”
慕容天翊看著前麵的山坡:“我們在走一會就到了,我就能看到那個人了。”
“你們是在找我嗎?”一聲低啞的聲音好像暗夜的死神一眼,就在兩個人麵前呈現出來。
他穿著一個大大的鬥篷,帽子將整個臉都遮住了,任萍兒驚訝的喊著:“翊,是那個人,是守護寶庫的人。”
“嗬嗬,小姑娘你還記得我,可是記得我的人一般都要死。”他的聲音裏雖然帶著戲謔,可是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我父親的死亡號角。”慕容天翊拉著任萍兒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他的手卻有些顫抖,他握著任萍兒有些發疼。
“哈哈,你父親的死亡號角,這是我的訊號,你父親一定是個卑鄙的人盜用我的訊號。”神秘人冷聲的說道。
“不是,我父親不是卑鄙的人,你給我住口,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慕容天翊纏身而上,他刀法伶俐,可是神秘人的刀法出奇的快,一黑一白在黑夜裏上下翻飛不相上下。
突然剛才還重傷躺在地上的死士看到任萍兒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她的全神貫注的看著前麵兩個人的顫抖。
他踉蹌起身朝著她飛身刺去,任萍兒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冷風,她猛的回頭,看到一個黑衣人朝著劈了過來。
她連忙倒退,拔出腰中的銀針射了出去,黑衣人倒在地上。
可是她剛才忘了自己身後就是一個懸崖,身子不斷的向後仰著,她驚慌的大叫著:“翊哥。”她從來不畏懼死亡,可是她現在卻好怕自己就這樣消失,她護著自己的肚子,剛才肚子裏的小調皮又踢了她一下,這是她第一次和自己的小調皮打招呼啊,她怎麼可以死去呢。
慕容天翊正在和神秘人打鬥,卻看到任萍兒身子向後倒去,他不顧打鬥奮身的跑向任萍兒:“丫頭,拉住我。”
神秘人見到他分心了,皺著眉頭冷聲的說道:“身為一個武者,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