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郡主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她凶狠的罵著:“賤人,去死吧。“她說完瘋狂的向流水刺了過去。
“燕豔,你如果還想當我的皇後現在就給我滾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華俊熙竟然去而複返,他走了一段距離發現那個瘋女人竟然沒有跟過來,他估計她又去報複流水了,所以才回來的。
“皇帝哥哥,你等等我啊。”燕郡主一下子把匕首扔在地上不管不顧的向遠去的華俊熙跑了過去。
流水看著華俊熙消失的背影無端的歎了一口氣,走進了帳篷,任萍兒看著她有些落寞的表情奇怪的問道:“流水你怎麼了?”
流水搖了搖頭:“沒什麼,王妃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去馬廄看看還有什麼事情了?”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嗯,流水你是不是累了啊,要不你去休息一下。“任萍兒擔心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她。
“哦,剛才燕郡主來了,她說他的父親剛才騎馬的時候受傷了,你說這是不是燕王在找我們的麻煩啊?”流水想到了這個燕王一項的詭計多端,而且十分的凶狠冷血。
“不會的,那是他的舊傷複發了,他中了我的毒,我隻告訴了他一半的解毒方法,他身上雖然不癢了,可是身上的皮膚發生龜裂,如果我沒差錯的話,他現在身上的皮膚已經很薄了,騎馬的時候當然會裂開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任萍兒微笑的告訴她。
流水聽到燕王身上的毒並沒有解掉,臉上竟然露出輕鬆的笑容,她的語氣也十分的歡快起來:“那麼說燕王就要快死了。”她心中雀躍。
“我不能保證他快死,但是我能保證他生不如死。”任萍兒靠在大大的軟枕上笑著看著她,這是她認識流水以來第一看到她這樣豐富的表情。
“咦,流水你的手怎麼了啊。”任萍兒這才發現她的手上有鮮血的滴落。
流水滿不在乎的說道:“哦,沒什麼,皮外傷而已,剛才我和燕郡主有些爭執而已。”任萍兒看到她的模樣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夏丹,她不想自己的朋友都因為她受到傷害。
“流水以後要多加小心,你一會去吳伯那裏包紮一下傷口吧。”任萍兒臉上十分的擔心。
“嗯,我知道了,我去馬廄看看馬。”流水轉身離開了帳篷。
任萍兒躺在軟塌上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著如何保護自己的朋友不能在讓她們受到傷害了。
晚上的篝火晚宴依然就是大家喝酒吃肉,任萍兒坐在一旁覺得實在的無趣,精神也有些懨懨的,慕容天翊帶著一身的酒氣竄到她的身邊,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是不是覺得沒意思?”
任萍兒點了點頭:“好沒意思啊。”她撒嬌的靠在他的箭頭上。
“走,我帶你打兔子去?”慕容天翊笑著拉著她的小手。
“打兔子,去哪裏啊?”任萍兒一下子抬起來頭,眼睛裏發著亮光,因為動作過大,她的發簪歪倒了一邊。
“你這個野丫頭啊。”慕容天翊寵溺的看著她,然後將她頭上的發簪扶正了:“我們這個獵場前麵的草原裏有好多兔子,我帶你過去。”
雨過天晴的草原上青草好像被洗刷過一樣在如銀盤的月亮下照耀的發著鑽石一樣的光芒,隱隱約約之間好像聽到有人粗喘和親嘴的聲音。
慕容天祥抱著慕容秦桓瘋狂的親吻著,嘴裏還不斷說著:“翊,我想死你了。”一邊說還一邊去解他的衣服。
慕容秦桓厭惡的推開他生氣的咆哮著:“慕容天祥,我告訴你如果你說慕容天翊的名字,信不信我剁了你。”如果不是自己這次吃了敗仗,如果不是心裏太過不甘心,他不會再找慕容天祥,自從那天晚上以後,他雖然受了侮辱,卻在痛苦中找到了刺激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