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看到門口一直晃動的女子淡淡的笑了笑:“看來我還是走吧,我要是在呆一會,估計到皇上耳朵裏就是我們在密謀陷害她了。”她的眼神朝著窗戶那處人影看了一看。
卓琳憋了憋嘴:“真是屬蒼蠅的,不咬人膈應人。”任萍兒安撫了她幾句然後才離開屋子。
“鎮南王妃來了啊。”任萍兒淡淡看了她一眼,隻見一個鵝蛋臉,濃眉大眼的女子,隻是她現在身上的服裝依然還是宮女的服飾,可是頭上的頭飾已經帶上了鳳釵,隻是那鳳釵又是從何而來呢?
皇上既然沒有封妃位,當然就沒有賞賜,那這個鳳釵一定是誰私下賞賜的,那這個鶯歌又是誰的耳目呢。
“那油是你潑的吧。”任萍兒冷冷的看著她。
鶯歌聽到她的話臉色慘白:“王妃在說什麼,我不清楚。”
啪
任萍兒抬頭狠狠的給她一個耳光:“告訴你的主子,以後少打這種主意。”她慢慢的走進鶯歌的身邊:“鶯歌你給我記住了,你最好保佑宜妃的孩子平安無事,如果我在發現她有什麼散失的話,我就把你剁成肉泥喂鳥。”鶯歌眼睛裏滿是恐懼,她剛要張嘴,突然一個黑色的東西飛到她的嘴裏。
鶯歌捂著自己的嘴巴:“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這個毒藥每個月十五的時候就會毒發一次,我呢每個月都會送解藥給你,你最好保佑宜妃平安無事,如果她再有什麼散失就是你毒發死亡之日。”任萍兒的話讓鶯歌連忙磕頭:“王妃我知道了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從今天開始,宜妃所有的飯食都要你先嚐聽明白沒有?”任萍兒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鶯歌。
“我聽到了,聽到了。”鶯歌點頭搗蒜一樣。
任萍兒剛出了宮門的時候就看到慕容天翊站在大門口,她十分驚訝急忙走了上去:“你怎麼來了啊。”
他的神色並不好,任萍兒心裏一沉:“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慕容天翊歎了一口氣將她額前的碎頭發別在耳朵後麵:“什麼事情也瞞不住你,卓琳還好嗎?”
“嗯,有人在她門口潑了油害她跌了一腳,不過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任萍兒的話讓慕容天翊皺起了眉頭:“看來,長公主那邊行動了。”
“長公主?這件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最近不是去了自己封地那裏了嗎?”任萍兒滿心的疑惑。
“走吧,我們上馬車再說吧,。”慕容天翊搭著任萍兒的肩膀向自己的馬車走去。
兩個人上了馬車以後,慕容天翊才慢慢的說道:“今天長公主竟然拿著免死金牌上了朝?”
“免死金牌?那個一直不是在夏丹手裏嗎?”任萍兒心裏一沉突然想到了這其中的關係,她不敢置信的問道:“翊哥,你說夏丹的殺身之禍是我們給她的,其實長公主一直知道那麼免死金牌在誰的手裏嗎?”
慕容天翊歎了一口氣:“不排除這個可能,也可能是八王無意中看到的,你還記得你以前和我說的,夏丹嫁過來的時候八王妃並對她沒有那麼熱情,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又熱情起來而且十分主動讓慕容瑞霖和夏丹好,還給夏丹打扮嗎?”一環環讓任萍兒心裏冒著冷汗:“難道我們一直在八王和長公主的股掌之中嗎?”她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這其中一定出了什麼紕漏,還有今天長公主上朝竟然拿著免死金牌說將慕容天黎從宗仁府放出來,要重新立他為太子。”慕容天翊的話讓任萍兒一陣驚訝:“什麼?那皇上答應了嗎?”今天的事情讓任萍兒難以消化。
“免死金牌一出,皇上也要讓三分的,皇上沒有立即馬上答應長公主的要求,但是卻答應把太子放出來回到東宮去住了。”慕容天翊淡淡的語言卻透著一股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