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將一顆丹藥放進了他的嘴裏,然後把剩下的幾顆丹藥讓流水喂給其他幾個人:“你們吃了我的毒藥,你們現在自由了,但是要聽命我們鎮南王府的,皇上和八王有什麼異動要及時的告訴我們,不然你們每個月圓之夜就腸穿肚爛而死。”
她的聲音清脆的在地牢裏回蕩著,幾個侍衛被鬆綁,全部跪在地上:“屬下去聽王爺王妃吩咐。”
兩個人從地牢裏出來的時候,慕容天翊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他的笑容好像太陽一樣燦爛:“現在就等著八王落網了,那樣我們就大功告成了。”
晉輝走到兩個人麵前畢恭畢敬的說道:“王爺,太子來了。”
“慕容天黎來了?”兩個人麵麵相覷,慕容天翊拉著任萍兒的小手:“走,我們去看看這個廢太子來幹什麼?”
兩個人剛剛走進大廳裏,就看到慕容天黎急忙走上前,他滿臉驚慌的說道:“翊哥,嫂子太好了,看到你們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任萍兒看到慕容天黎的模樣,將近一年的宗仁府的生活讓他身上那種光芒消失殆盡,她與慕容天翊對視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這個太子是敵是友,可是如今也不能這樣輕易的相信他。
慕容天翊笑著看著他:“黎王,你這興匆匆來我府上沒頭沒腦的說這句話什麼意思啊。”他和任萍兒兩個人坐在主位上,慕容天黎也跟著坐到旁邊的位置上。
任萍兒看到慕容天黎的左腳和左手有些顫抖:“黎王,你這左手是怎麼了?”
慕容天黎眼神晦暗了下來,他努力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我剛進宗仁府的時候,哪群狗崽子們以為我這輩子完了,他們就打我,我的左手和這條腿都是那群狗崽子們打斷的,那裏哪有什麼好大夫啊,所以就變成今天的模樣了。”他苦笑的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左腿,眼神裏滿是恨意。
“黎王也不要這樣難過,好在你放出來了,還有長公主用免死金牌保你,將來你一定衣食無憂。”慕容天翊安慰道。
“嗬嗬,我出宗仁府的時候,我把那群狗崽子的手腳全部剁了下來,然後煮熟了,讓他們吃了自己的手腳,你沒有看到他們那個模樣,真是痛快,哈哈。”慕容天黎瘋狂的大笑著,眼神裏的有著猙獰笑容。
任萍兒低著頭不再言語,看來慕容天黎已經變了,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正在低頭思索著,隻聽見慕容天翊笑著問道:“黎王,你這次來本王府上究竟有什麼事情?”
“對了,我昨天得到了消息說皇上派了皇家護衛隊來暗殺你們,我害怕你們招受不測,所以我過來看看你們,讓你多家防範。“慕容天黎低聲的講著,可是他的眼神飄忽不定鑠。
慕容天翊和任萍兒兩個人對視一眼:“哦,是這樣的,昨晚是有幾個毛頭小賊闖進了我們的王府不過讓我打跑了,那幾個人是皇上的護衛隊,不可能嗎,那幾個人武功不是很強啊,黎王是不是聽錯了。”
慕容天翊的話讓慕容天黎眼神一陣慌亂,他嗬嗬的笑著:“那就好,那就好,哥哥,嫂子如今平安就好了。”他的笑聲幹硬讓每個人聽上去都很假。
他眼睛轉了兩圈笑著站了起來:“既然哥哥嫂子沒有平安,我也就安心了,我還有幾個朋友沒有拜訪,就告辭了。”因為著急他走路起來有些跛。
“黎王不吃午膳嗎,我們這裏準備了午膳。”任萍兒笑著挽留他。
“不用了,我還有事,哥哥嫂子留步。”慕容天連連擺手告別他們兩個人。
任萍兒和慕容天翊站在門口:“看來他是八王的人,如今我很奇怪,他究竟答應了八王和長公主什麼,讓長公主冒著違抗皇上的命令還要放他出來呢?”
慕容天翊低聲咳嗽了兩聲:“唉,這些人啊,都是玩權術的高手,我和父親在邊關十餘年哪裏知道他們肚子裏的髒汙,是我和父親大意了,想著隻要為皇上守護好南大門就是不愧對於天朝國就好,哪裏成想。”他說到此處的時候眼神濕潤了起來,以前他不懂,在廣闊的天地之間隻有兄弟們之間的豪邁,父親也曾經教育他,心底無私天地寬,要忠誠於國家,可是這一切的忠誠隻換來了滅門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