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萍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想著慕容天翊還是沒有回來,不知道宮裏麵出了什麼大事瑚。
想著夏梅要出嫁的事情,就想著給她出去挑一下好布料給她做嫁衣,對於夏梅,任萍兒心裏總是有愧疚的,如果不是她牽連的話,估計夏梅也不會二十二了還沒有嫁人呢,雖然在現代二十二歲結婚算是早婚可是在天朝國這個年代已經算是老姑娘了。
任萍兒帶著春梅坐上了馬車去了集市,馬車走了一陣子就不往前走了,她挑開車簾子看著前麵圍了好多人:“前麵怎麼了?”她問著馬夫。
“好像前麵有打架的。”馬夫回答道。
“打架的?這是京城怎麼會有打架的呢,而且圍了好些人呢?”任萍兒抬頭看了過去還想前麵圍了好些人,馬夫皺著眉頭:“王妃,前麵好多人,估計是過不去了,不如我們繞路吧。鑠”
任萍兒皺著眉頭看了一旁的小路也堵上了好多的人:“不了,你在前麵的茶鋪等著我們吧,我和春梅兩個人也好久沒有逛街了,下去走走也好。”
春梅首先跳下了馬車,然後拿著一個小馬紮放在馬車邊上,利落的扶著任萍兒下了馬車。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去。”任萍兒和春梅兩個人隨著人潮往前走,果然看到一個一米五左右的人被兩個人瘋狂的打著,他的五官異常的扭曲著,嘴巴也變形的不成樣子,盡管那兩個男人那樣打著男子,可是那男子好像不知道痛一下撿著地上吃的東西。
一個男子看到那麵容醜陋的男子依然不顧死活吃東西生氣的朝著他的嘴巴踢了過去惡狠狠的罵著:“讓你吃,我讓你吃。”
可是麵容醜陋的男子依然抓著地上的東西吃著,許多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禁的搖頭。
“這男的從什麼地方來的啊,怎麼長的這樣醜啊。”
“是啊,你看他的五官都好像扭曲的,隻是那兩個男人也真是太殘暴了,竟然還這樣打他,真的好可憐啊。”
任萍兒看著麵容醜陋的男子不禁搖了搖頭,可是那醜陋的男子好像看到了她,本來那呆滯的目光一下子轉換成了憤怒的模樣。
他大喊著朝著任萍兒撲了過去,她緊眯著眼睛連連倒退,就看到一般鐵鎖一下子將那個醜陋的男子套住。
兩個衙役凶狠的說道:“終於抓到你了,還不給我走。”
你麵膜醜陋的男子依然會朝著任萍兒娃哇哇大叫著。
所有人看著任萍兒都看是竊竊私語起來,有的好像用那種詢問的目光看著她,流水從後麵走了過來急忙上前詢問:“王妃,你沒有事情吧。”剛才流水和馬夫去停車,所以趕過來慢一些。
任萍兒看到麵容醜陋依然還哇哇大叫的人問道:“你知道那人是什麼人嗎?”
流水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最近好像抓了南疆很多密探過來,很多人都是會縮骨功的,可是是密探。”
任萍兒皺著眉頭看著那男子的眼睛:“南疆密探,可是我看男子好像認識我一樣。”
流水看了前麵一眼,淡淡的笑了笑:“可能是那男子看到你是孕婦以為你好欺負唄,王妃莫要多想了。“
兩個衙役用鐵鏈子將那個男子鎖了起來,他們走到任萍兒的麵前,那麵容醜陋的男子朝著任萍兒大叫了一聲,惹得流水和春梅兩個人擋在她的麵前保護。
那男人惡狠狠的看著任萍兒然後瘋狂的大笑著,然後被兩個衙役一邊打一邊拖走了,任萍兒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慢慢說道:“可是我看那雙眼睛很眼熟啊,好像不是南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