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產房根本連個窗戶都沒有,就是一個暗室,因為這個時代說女人生孩子是血光之災,就連坐月子都不能出那個產房,而且還不能和慕容天翊在一起,所以她一直很抵觸去那個產房。
任萍兒學著接生嬤嬤教給她的呼吸方法,突然她臉色一白,身子差點沒有跌掉在地上,太妃急忙走上前聲音裏帶著焦慮:“怎麼還不進產房呢,快點進去,這眼看就要生了啊。”
“我如今還挺的住,祖母你怎麼出來了,他們不攔著你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前忙有什麼東西銀光閃閃的,如果不是剛才她以前是特種兵對事物觀察有一種特殊的敏感性,估計誰也不會有這樣的發現鑠。
一陣墜痛讓她的腳差點沒有跪在地上,她強忍著疼痛小聲的說道:“流水,你看前麵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散光呢?”
流水看了看任萍兒指著的地方搖了搖頭:“前麵什麼也沒有啊。”她隻看到前麵黑呼呼的什麼也沒有。
“不對,你把你的鞋底沾濕透,然後試著往我說的地方走一遍。”任萍兒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汗來,她知道自己已經等不了太多時間了。
流水急忙點頭跑到廚房把自己的鞋打濕,然後朝著任萍兒說的地方走去,果然她鞋底下麵沾了很多銀光色的銀粉。
她睜大眼睛剛要大喊,卻看到任萍兒搖了搖頭,然後朝著她招手,流水點了點頭慢慢走到她的身邊:“流水,你卻讓王爺將楚將軍拖在前院,還有不要告訴王爺我要生了,讓他好好的對付那個楚將軍,那個楚將軍今天來者不善啊,你盡快跟著那銀粉找到那人,記住了千萬不要聲張,抓到人一定把他控製起來,不然我們鎮南王府就大禍臨頭了。”任萍兒的話讓流水的臉色凝重起來。
任萍兒吩咐完才回頭笑著看著太妃:“祖母,我可不可以不去那個黑不隆冬的產房啊。”她的聲音有些撒嬌。
太妃心裏感動任萍兒如今到這個時候還顧及鎮南王府的安危,一麵又擔心任萍兒的身體,她心裏一陣的酸澀,可是還是虎著臉:“不行,女人生孩子是血光之災,不能見過的,你給我乖乖的去產房去。”
任萍兒撒嬌的歎了一口氣,肚子如今的疼痛讓她越來越難以忍受,她點了點頭被太妃扶進了產房裏。
接生嬤嬤早就等在產房裏,這兩個嬤嬤都是宮裏請來的嬤嬤接生很有經驗,兩個人臉色都十分的凝重:“還有一個月才能生呢,怎麼就這麼快破水了啊。”
太妃臉色陰沉下來:“還不是那個不長眼睛的的士兵,推了她一下,動了胎氣。”
兩個嬤嬤急忙扶著任萍兒躺在床上,這床鋪鋪的十分軟和,任萍兒躺上去腰酸的感覺就消失了不少。
一個嬤嬤檢查了一下慢慢的說道:“這還早呢,隻是開了兩指呢,王妃要不要下來走一走,活動活動。”
任萍兒如今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冒出來了,她知道這婦人臨產前走動一下生產也會快一些,她強忍著疼痛的感覺慢慢在地上走動著。
流水走進產房的時候臉色十分的凝重,任萍兒臉色一沉知道她一定發現了什麼,她回頭看了一眼太妃。
“你們兩個趁著王妃還沒有臨盆呢,去準備一下熱水吧。”太妃知道任萍兒和流水兩個人要商量事情,把兩個嬤嬤支開。
一個嬤嬤連忙點頭離開,可是另一嬤嬤卻支支吾吾的不願意離開,任萍兒看了她一眼:“夏嬤嬤,你不去幫幫李嬤嬤嗎?”
夏嬤嬤眼睛裏有些遲疑然後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流水小聲的稟報道:“王妃,果然不出你所料,我跟著那銀粉走到一個菜窖裏,發現那裏果然有個人躲在裏麵,我怕打草驚蛇,所以我回來稟報王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