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隻感覺自己已經滾燙起來,可是他懷裏的小女人好像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樣,竟然用小手在他心口處畫圈圈,任萍兒哪裏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隻是苦惱著如何開解他心裏的鬱悶,不知不覺的在他胸口的地方劃來劃去的。
慕容天翊一下子生氣的抓住她的小手,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任萍兒也本來陷入自己的思緒裏突然被他這樣一抓嚇的瞪大了眼睛,隻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睛裏滿是火焰。
她咽了咽口水結巴的問道:“翊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心裏不痛快是不是。”她心裏心疼他如今的感受。
她伸開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出蹭了蹭去的,這樣的動作讓慕容天翊心裏好像烈火澆油一樣,在她綿軟的小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惹得她輕聲叫了起來,這次發現他眼裏的炙熱。
她嫣然一笑,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爺,你這嘴怎麼這麼軟啊。”然後嫵媚的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
然後學著他以前的模樣,有用自己的嘴唇輕輕描繪著他耳朵的輪廓,然後吹了一口氣,慕容天翊本來就忍的不行,哪裏受的住她這樣的行為呢,他咬牙切齒瞪著她:“小東西,今天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她心裏也是一陣的心疼,她眨著眼睛小聲的嘀咕著:“要不你輕點。”慕容天翊聽到這樣的話,一下子猛的吻上她的額雙唇,他霸道的吻著任萍兒,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裏,她慢慢的閉上眼睛,知道他最近心裏不痛快,所以也承受著他的不溫柔,正在任萍兒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的時候,卻發現好半天沒有動靜,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他。
慕容天翊一個翻身歎氣說道:“睡吧。”
任萍兒怔了一下,她側頭看了一眼明顯臉色有些隱忍的慕容天翊:“你怎麼了。”
他翻身緊緊抱著她,大手輕拍著她的後背:“你現在才剛出了月子,月子裏又沒有好好的休息,我可不能再折騰你了,祖母說了,怎麼也要你出了雙月子才可以的。”
任萍兒臉色一紅,心裏越發的不好意思起來,她小聲的說道:“我現在沒事了,身上都幹淨了。”
慕容天翊低頭看著懷裏臉紅的紅蘋果的小妻子,再加上她羞澀嫵媚的小樣子,身上那股躁動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睡吧,後天不是還有滿月宴呢,說不定皇上會有什麼動作呢。”他說道這些一直屋子裏又沉默下來,她躺在他的懷裏聽到他有力的心跳半響才說道:“翊哥,不管是什麼,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慕容天翊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陣的溫暖不覺得將自己手臂更加的摟緊了自己的小妻子。
兩天後,鎮南王府整個披上了紅色,還沒有到中午,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有客人前來道賀,一大早上,任萍兒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春梅又給她梳了一個燕尾髻,帶著了赤金紅寶石的頭麵,臉上淡淡的敷上了一層薄粉,她平日不化妝,可是化了妝卻十分的嬌豔,當真是人比花嬌了。
因為剛生產完所有身材還沒有恢複好,隻穿了寶石藍長襖,還有一條同色係的長裙,這樣可以遮擋住腰身。
因為已經入冬了,所以宴會設置在前廳裏,中午的時候,任萍兒抱著孩子走進前廳,跟隨著慕容天翊一桌一桌的敬酒,很多人看到翔翔的小模樣個個都誇獎他將來是一個英俊的少年郎。
任萍兒聽到這些吉利話心裏自然也樂開了花,翔翔也是一個極愛笑的孩子,看到每一個客人都張著大嘴嘎嘎笑著,這樣喜人的孩子,很多貴婦開始給推敲自己的孩子,給翔翔當媳婦。
就在大家開懷暢飲的時候,就聽到門口的地方有太監尖細的嗓子大聲的說道:“太後娘娘駕到,宜妃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