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慕容天翊的話。臉色滿是殺氣,他隻是冷冷的說道:“鎮南王,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呢,朕還真忘了這件事情。”他看著站在身後的大臣們:“如果朕在看到你們當朝廷的蛀蟲,老鼠,下次車裂的就是你們。”他的話十分的冰冷,目光卻看著慕容天翊。
大臣們全部跪在地上齊聲的說道:“皇上息怒,臣必當為朝廷鞠躬盡瘁。”
皇上微微一笑:“最好這一切都像你們說的這樣美好。”他說完大袖一揮離開了城樓。
所有大臣全部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皇上十分的生氣,生怕自己受到了牽連。
所有人聽到皇上和太後離開的聲音才偷偷的輸了一口氣,每個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著慕容天翊,誰也沒有想到慕容天翊竟然把皇上逼到這個地步,在朝中的當官的人都看出來,皇上其實是不想殺楚將軍的,可是如果不殺了他,將會牽連出更多的朝廷大臣們來,所有這次是皇上吃了暗虧,他這次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啊我,他挖了一個大坑,讓皇上自己跳了下去,這招棋真是太妙了,可是卻也為他擦了一把汗,如果皇上日後報複了他怎麼辦。
誰也沒有不知道其實皇上已經開始報複了,隻是慕容天翊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慕容天翊走到任萍兒的身邊看著她的傷口:“你沒事吧。”如今他根本無心看其他人的臉色和聽別人的議論,他現在隻想好好的關心她的傷勢。
任萍兒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搖了搖頭:“隻是皮外傷而已。”可是是她側身的時候,那劍鋒劃到她的胸口蹭破了皮。
慕容天翊扶著她慢慢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兩個人獨自走在人群中,誰都知道這兩個人惹了皇上,自己最好不要和他們有太過明顯的接觸。
“鎮南王妃受傷了?”清冷的聲音在兩個人身後想起。
兩個人停住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未知依然一身黑色的長袍隻是頭發高高的束起,臉色帶著那塊黑色詭異的麵具。
任萍兒淡淡的笑著捂著自己的胸口:“先生真是神機妙算呢,果然我今天有了血光之災啊。”
未知淡淡的一笑:“鎮南王妃這是羞辱我呢嗎,我說的血光之災可不是這麼一點血光之災啊。”他的目光微沉卻沒有離開她的胸口處,這個女子太多的地方讓他喜歡,自己的妻子應該就是這樣的,她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師傅。
“今天王妃的聲東擊西這一計策用的實在不錯,隻是你卻讓一向不占是非的薑容青進了大牢裏呢,這可是太妃娘家最後一個獨苗了。”未知歎了一口氣,好像很惋惜一樣:“隻是不知道太妃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生你的氣,為了保住你而舍棄了薑容青。“這話說的十分的雲淡風輕,可是任萍兒知道如今未知一定心裏氣死了,他一直是高家的幕僚,高家人對他幾乎言聽計從,可是卻失敗了,他估計一會不知道要如何回去麵對太後。
任萍兒當然知道他心裏的氣急敗壞,這個計策是他和太後共同設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讓慕容天翊逃了出去,而自己也損失了一員大將,這一局任萍兒勝的好險啊,差一點將卓家和自己的丈夫全部搭進去了。
任萍兒淡淡的一笑:“要不要你在預測一下,猜我會不會把薑容青平安的救出來。”
未知挑了挑眉毛,那黑的發亮的麵具在黑夜裏竟然折射出詭異的亮光:“好啊,那我們就在賭上一局如何。”這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慕容天翊臉色不好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未知,以前他聽說過這個人,可是自己這種故弄玄虛的人真的不感興趣,可是如今他如今這樣和自己的妻子說話,心裏十分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