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挑著眉毛:“我做的衣服你敢穿嗎?”她眼中滿身戲謔的目光。
慕容天翊低聲咳嗽了兩聲,捏了捏她的臉頰:“算你狠。”說完大步的走進淨房裏。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給他做過衣服,可是做出來的東西不是袖子長就是抬不起胳膊來,所以任萍兒總結經驗教訓就是不給他做衣服。
才縫了一會就聽到淨房裏傳出慕容天翊的聲音:“娘子,我好累啊,你給我捏捏肩啊。”
任萍兒放下小衣服走進淨房裏就聞到一股馨香的味道,慕容天翊笑著朝著她揚水,他長長的頭發在水中蕩漾著,他水嫩白皙的皮膚在熱氣的蒸騰下顯得越發的瓷白粉嫩,漆黑明亮的大眼睛裏如清泉一樣清澈,這樣的他讓任萍兒心跳不自覺的加速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這淨房裏怎麼這麼香啊。”
慕容天翊笑眯眯的說道:“夫人不喜歡為夫這麼香啊,我可以特意今天讓自己這麼香的。”
他的話讓任萍兒臉哄的一下紅了起來,她慢慢的走到他的麵前:“你轉過去,不是讓我給你捏肩膀嗎,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給你捏啊。”
慕容天翊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你還沒有說,我身上的香你喜歡不呢。”
任萍兒看著他的眼睛,好像受了蠱惑一樣,她覺得胸口呼吸不上來一樣,她揚了一把水:“轉過去,我給你捏肩膀。”
話音剛落,任萍兒感覺被一個力道拉進了水裏,她被嗆的連連咳嗽起來,惱怒的瞪著他:“翊哥,你要嗆死我啊。”
慕容天翊知道剛才的力量有些大了,連忙抱著她拍著後背:“對不起啊,是我力氣大了,嗆到沒有啊。”
浴桶很大足夠兩個人在一起的,任萍兒深吸了一口氣推著他:“你看你啊,把我的衣服弄濕了。”她現在的衣服全部貼在身上,讓她感覺身上好像披了一層棉花一樣很不舒服。
慕容天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然後大手開始不規矩起啦,他高高的鼻子在她的鼻子上劃來劃去:“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今天的香呢。”他的聲音好像大提琴那樣的悅耳,讓任萍兒好像喝了陳年的女兒紅一樣沉醉。
她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急促:“好好的,怎麼用了香呢。”
慕容天翊將她緊緊的摟住讓她感受到他的熱情,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嘀咕著:“為了讓取悅你啊。”
任萍兒聽到他的話,心裏陣陣感動,他可是堂堂的親王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隻是為了取悅她。
她心口處撲通撲通的亂跳著,慢慢的抬著頭看著慕容天翊,看到他一雙漆黑的雙眸。
“相公”
一切話語哽咽在喉嚨間不上不下。
“什麼事?”
慕容天翊依然故我的在她的脖頸處,時而輕咬著她的耳垂。
兩個人如相濡以沫的魚兒互相交換著唾液,任萍兒熱情的回應著他的索取。
一時之間淨房裏傳來激情的聲音還有水四濺的聲音。
任萍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慕容天翊已經上了早朝,她渾身都十分的酸軟,身上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突然聽到外麵咿咿呀呀的聲音,她知道是翔翔在找她,任萍兒急急忙忙換了衣服,這屋子裏如今一片狼藉可不能讓別人看到。
今天太陽十分的好,任萍兒抱著孩子在院子裏曬太陽,快到了晌午,她才抱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翔翔回到屋子裏。
剛進屋子不久就看到一臉陰沉的慕容天翊走了進來,她抱著孩子走到他的身邊笑著問道:“是誰惹我們王爺不高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