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天齊,天齊。”可是怎麼呼喚,他的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任萍兒急忙為他診斷脈象,那裏已經恢複了平靜已經不再生命的跳動,任萍兒腦子一片空白,眼前滿是那個笑的溫文爾雅十王,他總是笑著對她說:“不管如何,我總是站在你那一邊的。”因為自己身份的特殊,他總是如履薄冰,可他總是在她危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和那些人分庭抗禮,毫不畏懼,為什麼他會如此悲慘的離去。
她悲傷的大喊著:“天齊。”可是他再也沒有微笑的回應她了。
十王死了還是一大清早滿身是血的死在她的王府上,這事是無論如何都遮不住的,她隻要通報了刑部。
皇上的身體已經開始恢複了,可是還是渾身無力,今天早上的早朝不出意料的又是讓太後主持的。
可是這一次大病卻已經讓他蒼老了好多,可是今天十王死了,他少的不能再少的兒子又死了一個,這樣他如何能承受。
他在宜貴妃的攙扶下走進上書房看著十王已經冰冷的屍體,他渾身都是血,皇上走路就已經很費力了,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兒子死了,他差點沒有昏過去。
他眼睛裏滿是悲傷:“這是怎麼回事?”
任萍兒站在上書房裏,慕容天翊如今不在家,她是主母不管什麼身份都要來的:“回稟陛下,今天早上臣就看到十王殿下渾身是血的躺在我們府上了,臣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可是他說了兩句話就沒有氣了。”任萍兒的聲音十分的低沉,她心裏十分的哀傷。
“他說了什麼。”皇上聲音帶著顫抖,眼睛裏滿是悲傷,他的子嗣如今少的可憐,心裏本來想立十王為儲君的,他前段日子還高興的告訴他,要完善地圖想去南方走一走,把天朝國的大好河山都繪製出來,可是如今卻躺在冰冷的地上了。
“他隻是說讓我趕緊走,還要讓我小心什麼東西。”任萍兒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事情,可是十王滿身是血的來到她府上,估計早就有人看到了,她不能暗中調查。
“來人找仵作驗屍。”皇上聲音十分的蒼涼。
“太後駕到。”門外小太監高聲的唱誦道。
“哎呀,我的孫子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這不是讓哀家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太後一臉悲傷的走進,聲音滿是哭腔,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淚水。
太後如今一身明黃色九尺鳳尾長袍,雪白的頭發上帶著一個偌大的鳳冠,盡管屋子裏昏暗無光,那含著偌大珍珠的鳳冠也能熠熠生輝,如今她紅光滿麵好像被皇上看上去還要年輕。
皇上看到她走進來臉色冰冷下來,太後看到十王的屍體急忙問道:“皇上究竟是誰殺了我的孫子啊。”
“我怎麼知道?”皇上沒有好脾氣的瞪著她,然後轉身走向龍椅,卻看到椅子上一個厚厚的棉墊子:“這是什麼鬼東西。”
“那是哀家的墊子,你知道哀家有頑痔的,不能做硬的凳子的。”太後臉色也十分的不好。
“哼,母後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皇上冷笑著。
太後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皇上眼神冷凝了起來:“這說明這把龍椅不是什麼人都能坐的。”說完他生氣的把墊子扔到地上。
“你以為哀家願意坐嗎,不是因為你重病在身嗎?”太後臉色冰冷的起來,她也不願意和自己的兒子關係鬧的這麼僵。
“那朕還要多謝太後呢。”他的語氣裏滿是嘲諷。
就在兩個人爭吵的時候,仵作已經驗屍完畢了,他畢恭畢敬的回稟道:“回稟皇上,十王身上種了二十處刀傷,可是最重的刀傷卻是在心脈上,十王是流血而死的。”仵作驗屍的結果和任萍兒的基本一致,可是最讓任萍兒費解的是,是誰這樣的殘忍竟然傷了他二十處傷讓他流血而死卻要讓他死在她的王府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