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寬再次勸說道,若是他可以帶著吳大登投靠林飛,那麼或許可以得到更大的好處。
反正他家裏也不是大地主家庭,和林飛沒有本質上的利益衝突。
“好吧!”
吳大登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是下定了決心,放棄平原縣城!
“不過,這些士紳我們恐怕要好好周旋一番,不能被他們壞了老爺的好事!”
知道這些士紳什麼貨色的吳大登,當下眼中閃過狠辣之色,他可是要逃命的人,怎麼可能被這些士紳牽連。
這些士紳們,此刻實際上內心也是惶恐不已,這個時候地主階級的軟弱性便是體現出來了,也就是欺軟怕硬的本性。
地主階級麵對可以剝削欺壓的對象,那麼是殘酷的毫不留情的,甚至是會變本加厲的剝削,可是麵對比他強的,可以直接碾死他的人,那麼他們的軟弱本性便會暴露無遺。
現在徐斐然和張金虎兩萬大軍在列,威武雄壯,鐵血氣息,足以讓膽小的人嚇尿褲子,就不用說這些地主老財了。
“圍困半日,傍晚十分開始攻城!”
徐斐然和張金虎商議之後,做出了決定。
平原縣城守軍的慌亂他們是看的出來的,這個時候立刻進攻,反而有可能讓他們拚死一搏,而等到傍晚攻城,那麼也可以給守軍製造極大的壓力,到時候一旦迅猛攻城,便可以一戰而下!
兩人都是打老了仗,自然知道這些新兵蛋子害怕什麼,而且修整半日,也剛好讓大軍以一個更好的狀態進攻。
當下大軍分成八個團,兩個本部大營安營紮寨,圍攻四門,將平原縣城圍攏的水泄不通,頓時讓平原縣城守軍,心慌意亂。
而這個時候縣令吳大登卻是和師爺馮少寬,利用時機逃離了平原縣城。
士紳們慌亂不已,決定尋找吳大登商議對策,可是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這頓時讓士紳們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吳縣令不在了,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那林飛軍凶殘無比,對我等士紳絕不留情,城破之日,就是我等抄家滅族之時啊!”
“該死的吳大登,我趙家做鬼都不放過你!”
沒有了縣令,讓這些士紳們完全沒有了主心骨,完全不知所措了。
“看起來守軍慌亂加重啊!”
徐斐然一直觀察著守軍,笑著說道。
“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之前攻城,現在恐怕我等早就在縣衙喝茶了,哪裏還需要如此焦急的等待!”
張金虎不屑一顧的說道。
“此言差矣!”
徐斐然笑道:“之前雖然也可破城,但是恐怕我軍傷亡也不會太小,這可是縣城,並非那些地主老財,土圍子可比。而現在可就不同了,我猜這平原縣定然發生了大事!”
“就你鬼點子多!”
張金虎觀察片刻,也笑了,在他們看來此戰無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