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倒的輿論,壓向白柯寒,而程恬靜非常識相的扮演著善良的角色,不停的勸導著大家這是誤會,而她越這樣,眾人就越指責白柯寒。
縱使已經有人膽大到指著白柯寒的鼻子罵她,白柯寒依舊沒有說話,隻低垂著頭,靜靜的聽著,無聲的承擔著她的罪行。
她憑什麼不承擔,這是她任性喜歡上殷子琛的下場,明明知道他是怎樣的人,還敢癡心妄想,閉上眼睛,壓住洶湧的淚水,眉眼間的哀傷毫不掩飾的傾瀉而出,白柯寒默默的在心裏想著。
看著身前嬌小無依,親手被他推成眾矢之的的白柯寒,殷子琛感到不可抑製的心疼和懊悔,本想轉身走人,可在掃視一圈都沒有發現文尋的身影後,腳步停頓住,揚起手阻止了眾人的譴責。
突然發現,白柯寒比起他來說,更加的可憐可悲,因為拋棄他選擇的文尋,好像除了出場,就銷聲匿跡了,揮手示意眾人散開,殷子琛嘲諷的說道:“你的相好呢,這種時候怎麼不出來保護你。”
不想被人恥笑得徹底,白柯寒死死的咬住嘴唇,那塊早已咬破的部位,已經失血到泛白,白柯寒還是咬住不放,接納了殷子琛的話,白柯寒回以笑容說道:“可起碼他沒有落井下石,反而殷總裁是推我下深淵的人。”
伸手捏住白柯寒的下巴,殷子琛渾身的肌肉都變得緊繃,視線如刀的割著白柯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如若白柯寒不先玩弄他的感情,他又怎會推她如深淵。
還來不及言說什麼的殷子琛,被程恬靜出聲阻止道:“子琛,畢竟今天是白小姐的慶功宴,別讓白小姐太難堪。”
“是啊,殷總裁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你都沒發現程小姐的腳都受傷流血了,還不趕緊送她去醫院,和我個平凡女子較什麼真。”這一刻,和殷子琛呆在同一個空間,白柯寒都覺得窒息,打趣的將低頭間的發現告知殷子琛。
眼裏再無絲毫淚水後,白柯寒慶幸自己還沒有泥足深陷,感恩殷子琛的絕情,讓她更加明白要做什麼,意誌更加堅定。
被提醒了才想起程恬靜前兩天跟他說過角被玻璃割傷,殷子琛責備的看向程恬靜,不滿的說道:“腳受傷了幹嘛還要來參加這種宴會,走吧,我讓林清明送你去醫院。”
掌心向上遞到程恬靜麵前,等到程恬靜顫抖著將手放入後,殷子琛半是攙扶半是緊握的拉著程恬靜,離開了宴會,因了殷子琛的言行舉止,十分鍾不到,慶功宴的人便隻身下出版社的人。
他們雖然不相信白柯寒會做出這種事,但也不敢輕易出言想幫白柯寒,所以隻默默站在一旁,對白柯寒表以同情和可憐。
對出版社同事的表情感到無語,看著空曠的大廳,以及到處林列的紅酒香檳,白柯寒獨自找了個角落,邊喝酒邊自言自語道:“我還真是和天煞孤星,活到今天,居然隻有黃玫和白駿對我好。”
將程恬靜扶在酒店門外後,林清明已經將車開到了門口,正準備坐進車的殷子琛,卻看見手機有條未讀短信,點開一看,發現是文尋發來的,下意識的就去點擊刪除,最後卻停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