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漂亮的漂移後,成功獲得勝利的殷子琛,幼稚又得意的對著白駿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嘴角的弧度都快要咧到耳朵根,要不是白駿氣嘟嘟的表情是在是太有存在感,加上怕白駿跟白柯寒告狀說他欺負小孩,殷子琛定會嘲諷一番。
忍住笑聲的殷子琛,肩膀一抖一抖的,如同身上背了個按摩儀似的,抬手想去安慰白駿,卻在手掌即將搭到白駿的頭頂時,白駿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用微不足道的力道推開殷子琛後,跑向玩具賽車所在的位置。
邊跑邊回頭察看的白駿,在發現殷子琛隻是身影踉蹌了下,眼裏的擔心一閃而過,嘴巴似要翹到天上的說道:“媽媽是讓你陪我玩的,你卻搶著和我玩,這麼大的人不知羞,我讓我媽媽再也不理你了。”
拿到玩具賽車的白駿,氣衝衝得奔向別墅,路邊被他無意踩到的花草,折斷了腰肢,徒留殘軀在土地中掙紮,為了配合白駿的殷子琛,往後退了一步,便穩住了身形,看著果真要跑去告狀的白駿,好笑的搖了搖頭,大步跟上白駿。
“你一個人玩多無趣啊,既然是玩具賽車,當然要有比賽才好玩,還是駿兒覺得輸了很沒麵子,那下次我讓你好不好,你慢點跑。”打趣著白駿的殷子琛,在看出白駿奔跑的步伐逐漸加快了速度,連忙出聲叮嚀道。
陽光毫無保留的照耀下,換了一身休閑服的殷子琛,再不似在辦公室裏有著雷霆手段,在A市能夠呼風喚雨的冷麵總裁,而是慈眉善目的父親,帶著孩子清晨散步,平凡的日常,卻透著令人羨慕的溫馨。
與此同時的別墅客廳裏,準備離開的白柯寒,被殷母用話威脅暫停住步伐,骨節分明的手掌,在將掌心掐出四個月牙印的疼痛中,可惜看不出白柯寒已經處於爆發邊緣的殷母,心跳漏跳一拍後,嘴硬的說道:“那你怎麼還有臉嫁給子琛。”
看著厚顏無恥的殷母,掌心的疼痛已經不足以使得白柯寒平靜下來,隻好咬住下唇的白柯寒,在口腔裏充斥了淡淡的血腥味後,轉身一步一步的逼近殷母。
滿意的看著虛有其表的殷母,眼裏閃過驚恐,身體不斷的往後傾,直到她老化的腰椎到達最低點才停止,白柯寒扯出一抹恥笑,附耳對殷母說道:“因為隻有我這樣的人,和殷子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一個是對喜歡的女人,求助於他選擇視而不見、落井下石的男人,一個是為達目的舍棄一切,有仇必報、攻於心計的女人,又怎麼可能不般配,不過都是自私自利的家夥,卻在漩渦之中,輕易的動了心,白柯寒在心裏自嘲的想著。
“就你還好意思說和子琛是天造地設的,恐怕你連我兒子的手指頭都及不上。”白柯寒的呼吸噴灑在殷母的脖頸間,如同被無數銀針紮入肌膚,感到每一個毛孔都疼得收縮的殷母蒼白的辯論道。
聽著殷母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話語,知道交談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白柯寒回歸到正常的站姿,將遮擋住視線的碎發撩開,神情像午睡剛醒的貓咪般說道:“無論你在這裏跟我說多少,反正你兒子都不會離開我,這是你改變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