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事時代的野外和過去的世界沒什麼不同,一個女生在野外隨時都會遇上很多危險,例如路過的男人獸性大發,所以說在外麵必須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到了安雅休息的時間,林牧曉起身伸了個懶腰,突然,她的身體保持著伸懶腰時的彎度,過了好一會,她小心翼翼的蹲在安雅身邊,用眼睛示意安雅看前方。
濃密樹林有一雙腳在落葉和雜草上行走,盡管他行為謹慎,仍然引起了十多米外的兩個女生的注意。
林牧曉兩人躲進茂盛草叢中,等待鬼鬼祟祟的男人靠近。
“這裏能有什麼危險,老大真是的,這樣沒什麼意義好嗎?”男人拿著對講機發牢騷。
“哎呀,別說了,自己多注意一點就行了,看到碉堡後我們就回去。”黑色對講機傳出更加不耐煩的聲音。
原來隻是大戰前的例行偵查。
林牧曉和安雅對視一眼,兩人避開男人的視線,躲進了草叢深處,蹲在地上,等待男人離開。
安雅拍拍林牧曉的肩膀,在林牧曉回頭之時,她跌坐在了地上,一隻被雜草似掐住身體的喪屍離安雅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它張開嘴巴,嘶啞聲令人毛骨悚然,它拚盡全力往前爬,身體被樹枝分割成兩截,隨後,獲得自由的上半身急速爬向安雅。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林牧曉抽出後背上的寶劍,貫穿了喪屍的腦袋。
草叢外的腳步聲突然停在草叢外,透過葉子間的微小縫隙,林牧曉和安雅兩人已經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握住手中散彈槍,將槍口懟進了草叢裏,右腳踩塌了一根樹枝,槍口離林牧曉愈來愈近,林牧曉不急不躁,蹲下身子,豐滿胸部幾乎貼在地上。
安雅右手已經抓住了別在腰間的手槍,剛解開槍套,林牧曉的左手壓在了她的手上。
幹掉一個男人對於安雅來說輕而易舉,對於林牧曉來說更是小菜一碟,隻是,還有一個男人在附近,而且超出了林牧曉的感應範圍,一旦她們殺掉了這個男人,定然就會引起另一個男人的警惕,她們的行蹤也就暴露了,晚上的偷襲行動自然也就不會那麼順利。
“你那有設麼麼情況嗎?沒有,我們趕緊回去吧。”
男人的右腳抽出了草叢,對準林牧曉的槍口從林牧曉身上離開,對著地麵,離開了草叢。
“好的,我現在過去找你。”
討厭的男人離開了,安雅吐了口氣,林牧曉翻過身,仰躺在地上休息。
對於此事兩人都沒有交流,該休息的休息,該放哨的放哨,等待夜幕降臨,等待她們的表演時刻。
太陽下山後,大地歸於無盡的黑暗和恐懼,無人再敢單獨外出行動,這對於勇氣過人的林牧曉來說倒是好事。
兩人補充了一些幹糧和水,潛伏到男人幫聚集地外圍,或者爬到樹上,或者趴在他們腳底下的草叢裏,清點人數,觀察他們的排兵布陣。
在一個男人的號令下,三十來個男人浩浩蕩蕩的開著車離開了別墅,穿過樹林,衝到馬路上,器宇軒昂的撲向女人幫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