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瀲瀲自不會如這二人的意,一臉無辜的說道:“木小王爺,諸位公子還沒有對我的表演進行評價呢,你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是來趕我下台的嗎?”
木垣氣急,一時間也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你這唱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還在這裏丟人現眼,不趕緊下去。”
風瀲瀲道:“我這個節目表演的怎麼樣,自有觀眾評論,但是你這樣擅自打斷瀲瀲的表演,實在是有失風度,莫不是你怕我搶了姐姐的風頭。”
“哼……”木垣冷笑,“你連給細細提鞋都不配,又怎麼跟她比。”
風瀲瀲委屈,“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姐姐的,雖然我是嫡出,而姐姐隻是個庶出,但是她一向比我招世家公子的歡喜,在這一方麵我確實不如姐姐。”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趕緊下去吧!”木垣見風瀲瀲態度軟了下來,他也不便與她爭論。
木垣的話剛落音,風瀲瀲便轉了話音,“但是瀲瀲自認為方才的表演別出心裁,說不定會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木小王爺為什麼不問問大家是喜歡我的節目,還是喜歡姐姐的節目呢!”
“這有什麼好問的,細細是公認的京都第一美人兒,你又算得了什麼?”
風瀲瀲笑道:“木小王爺,你這麼公然的維護姐姐,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笑裏藏刀,說的就是此刻的風瀲瀲。
木垣跟風細細的關係還沒有公開,他現在的舉動確實讓人覺得有貓膩。
被風瀲瀲這麼一說,木垣有些下不來台,“那……就讓台下的諸位來評斷你的表演。”
風細細此刻已經身處自己的酒席,急忙對著那青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這一切都被風瀲瀲盡收眼底,她自己安排的人已經搶占了先機。這人身著白衣,頗有點仙風道骨,不知道齊昭是從哪裏找的人,大大的滿足了她的審美需求,況且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更容易引得大家的跟從,有利於她的計劃實施。
“風二姑娘,你的表演確實別具一番風味,但是要說能比得上風姑娘的驚鴻一舞,似乎還差了點什麼?”這句話看似對風瀲瀲沒有一點兒幫助,實際上卻將眾人引向了他們需要的方向
眾人跟著附和,“確實差了一點意思。”
風細細安排的青衣男子十分不屑的說道:“怎麼可能隻差了一點,我看是千差萬別,她這樣的女人怎麼能比得上風細細姑娘。”
白衣男子道:“確實,風細細的舞蹈驚為天人,但風瀲瀲的這一幕劇更加貼近生活,容易引起共鳴,隻是不知道此劇是否由真實故事改編而來?”
京兆府尹急忙接腔,“這世上怎麼會有雲楚楚這樣的女人,你以為誰都是風瀲瀲。”
這句話說得義憤填膺,是以聲音異常的大,大到此話剛一落音,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仿若置身於冰窟,冷颼颼的。
風瀲瀲抬眼看向夜卿酒的方向,她知道這個人已經在忍耐的邊緣了。
急忙給一旁的明晨遞了一個眼神,明晨了然,附在夜卿酒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眼見著夜卿酒的眸子逐漸恢複清明,風瀲瀲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