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用探尋的目光看著我,我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當時我坐在巴士車上,你開著法拉利跑車呼嘯而過,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目中無人的富二代,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了。當然了,我也知道,當時你也把我當成流氓了!”
她“嘿嘿”一笑說:“誰讓你敢衝我打那個手勢的?還有,誰讓你在電梯裏非禮我的?”
“打住!”我盯她一眼道,“當時是電梯故障好不好?根本不是我故意的!”
“我知道,”她笑嘻嘻地看著我說,“我知道那是電梯故障,但那時我就想教訓你,因為本小姐當時心情非常不好,在路上被交警開了罰單,而且之前對你也沒好印象,所以趁機發泄了一下私憤!你不過隻是一隻替罪羔羊!”
“你!太不可理喻了!”我怒道。
“是你自己撞到槍口上的!”她笑說。
“你知不知道,大小姐,你那一腳,讓我連續痛苦了三天三夜啊!”我怒視著她道。
“活該!”她看著我,撲哧一笑說,“你不知道吧?我學過女子自衛術的!”
“看出來了!像你這麼凶殘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在阿富汗恐怖組織基地接受過殘酷訓練的!”我擠兌她道。
還自衛術呢!我看你學過自慰術吧!
林曦兒雙腿屈曲坐在水泥地麵上,雙手抱手,目光眺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夜風撩起她的發際,微微飛舞!
“顧陽,你知道嗎?”她看著我說,“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做我代理男友麼?”
“當然知道了,”我盯著她說,“因為我好欺負嘛!你是我上司,我是你下屬,你可以牽著我鼻子走!你知道我渴望一份好工作,所以藉此控製我,對我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林曦兒伸出食指,在我麵前擺了擺說:“你完全說錯了!”
“那是因為什麼?”我道,“總不會因為我長得太帥了吧!”
“臭美吧你!濱海市比你帥的男人一大把呢!”她看著我笑著說。
“那是因為什麼?”我看著她道。
“很簡單,”她看著我說,“因為我信任你!”
“得了吧!”我瞟她一眼說,“還信任我呢!口口聲聲說我是非禮你!就拿在REDHOUSE酒吧門口發生的事兒來說吧,當時我冒險救了你,還親自把你送回家,你不但不感激我,還恩將仇報,反誣陷我趁你醉酒之際非禮你!典型的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呢!”
“難道不是非禮麼?”她看著我說,“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而且,你就躺在本小姐被窩裏——”說著她將屈曲的一條腿伸直了,看著自己的鞋尖。
“我敢發誓,那晚我一根指頭沒碰你!”我看著她,大聲抗議道,“很可能是你自己喝多了,渾身燥熱難耐,然後自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還好意思說我!”
“我知道,”她抬起麵頰,飛快地看我一眼說,“我以前就有那毛病,喝多的時候,自己把自己脫了……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當時幹嗎一口咬定是我幹的!還扣押我的身份證,強迫我做你代理男友?!”我瞪著她道,“要不因為你,我和肖德龍怎麼可能認識?如果不認識他,我怎麼可能——”
如果不認識肖德龍,也就不會有後來一些列的麻煩了。
她嘿嘿一笑說:“當時我是想很要一個代理男友,有了他,可以減少本小姐很多不必要的糾纏!”
“所以又是我撞在你槍口上了對不對?”我沒好氣地道。
“沒錯,孺子可教也。”她呡唇一笑說。
“真有你的!林大小姐。”我道。
“其實,我知道是你從那倆個色狼手中救了我,我也知道是你開車送我回家的,我是故意裝糊塗而已。”她看著我,嘿嘿一笑說。
“喂!”我瞪著她道,“你太過分了!你還真是個……妖女!”
林曦兒笑看著我,哼聲說:“今晚給你個特權,看在你心裏不好過的份上,你叫我妖女,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我並不領情,我道:“你還知道什麼?妖女!”
林曦兒得意地一笑說:“我知道的多了,我知道那次在海雲間,也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恐怕真被肖德龍那個混蛋給……”說著她拉下臉,目光恨恨地瞄著遠方。
她越說我越火,我衝她嚷道:“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每次還要故意找我麻煩?妖女!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軟柿子啊?”
“你是蠻好欺負的,嘿嘿,”她轉臉看著我笑說,“不過,那段時間我心情很低落,所以你運氣差了些。還有,我必須要變被動為主動,我才能控製你,讓你老老實實地聽本小姐的話!”
“你內心好陰暗啊!你有嚴重的施虐傾向!”我看著她,語氣幽幽地說道。
她哧哧一笑說:“如果本小姐有嚴重的施虐傾向,那你一定有嚴重的受虐傾向啊!哈哈哈!”
“喂!你竟然還笑得出來?”我怒道。
她笑看著我說:“為什麼不?一想起你忍辱負重的可憐樣兒,我就老想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