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看著我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淫蕩,笑畢他看著我道:“霍董就喜歡那些雛兒叫她爸爸!那些女孩一叫他爸爸,他就興奮!無比興奮!興奮想身寸她們!。霍董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你想知道嗎?”
我又給他一拳道:“趕緊說!急死我了!你這賤人!”
郝建看著我,賤笑地壓低聲音道:“霍董陽痿早泄很多年了!”
我“呀”了一聲,坐直身體看著郝建道:“那他還找女人幹嗎?”
“但他的陽痿早泄不是絕對的,也是相對的。”郝建看著我賤笑道。
我看著他道:“怎麼說?”
“麵對他那個人老珠黃肥豬似的老婆,他就絕對陽痿不舉了,”郝建看著我賤笑道,“但是麵對有一類女人,他就會克製不住地興奮起來,陽痿不舉就不治而愈了!”
我道:“哪類女人?”
“這類女人必須符合兩個條件,”郝建看著我詭異一笑道,“其一,必須是雛兒,其二,必須是女學生,其三還得會叫他爸爸。”
我愣了一下,這不是性變態麼?
我道:“這的確有點難度了。”
“你又錯了,”郝建朝我擺擺手賤笑道,“這其實很簡單。怎麼簡單呢?隻要去大學校園幫他物色一個看起來清純可愛的女生,然後通過各種手段讓她心甘情願做霍董的幹女兒就行了!就這麼簡單!”
我愣看著郝建道:“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行?”郝建瞟我一眼猥瑣笑道,“很多女學生都願意幹這活兒呢!多少女孩都想找個有錢的老頭當幹女兒呢!別說女學生了,多少女明星都愛幹這事兒!幹女兒幹女兒嘛!”
郝建笑得很淫當。
我點了支煙吸了起來,看著郝建道:“那昨天就是帶霍董去物色幹女兒了?”
“廢話!要不我跟他大半天幹嗎去了!”郝建瞟我一眼道。
我道:“找著了麼?跟我講講呀!”
“講講可以呀!先給哥把茶續上!”郝建把茶杯擱在桌上,叼著香煙仰靠在椅背上,覷著我笑,十分享受我的服務似的。
我道:“我泡了一壺龍井!今天喝死你!”
說著我伸手拿起他麵前的茶杯,走到辦公桌上替他續了茶水,再端回來遞到他麵前。
郝建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咂巴著嘴巴品了品,叫句“好茶”,這才開始講他昨天跟霍董去物色“幹女兒”的經過。
郝建是在送藍英姬回家後,往回走的時候在一家高檔茶行會所門口看見了霍董的黑色奔馳車。
他一直在追蹤大華的年度廣告大單,雖然經過一個多月的奮戰,他已經打入了大華的內部,也認識了高層的霍董。郝建在大華公司總部見過霍董一麵,有過一次短暫的交談,但時間不長,給霍董也沒留下什麼深刻印象。
這當兒看見了霍董的座駕,猜霍董應該在樓上包廂裏喝茶。
他決定上樓冒一次險,裝作跟霍董偶遇也行,隻要能找跟霍董交談的機會就OK。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朋友,多在霍董麵前晃幾圈,指不定能找到跟霍董深入交流的機會,在公司裏畢竟有諸多約束,在外麵心一放寬,說不定能談出點什麼來。
隻要跟霍董交上朋友,那麼大華的年度廣告大單之於天地廣告之於他郝建就不再是神話!
這樣一想,郝建就把車停在了會所樓下的停車場,跳下車徑直奔上樓去。
這會所雖然都是古色古香的包廂,但包廂與包廂之間的隔帳是半透明的,可以看見隔壁包廂內的情況,隻是有些模糊而已。
可那麼多包廂,霍董會在哪個包廂裏呢?他一個人,還跟別的什麼人在一起呢?
郝建耍了個小聰明,掏出手機撥了霍董的手機號碼,通了。
他很快就聽見了隨之響起的手機鈴聲是從哪個包廂裏傳出來的,他想在霍董接起電話之前,他就得把電話趕緊掛斷。
誰知還沒等郝建掛電話,霍董就先把電話掛斷了。郝建心想莫非霍董正在跟人在包廂談生意,還是跟友人在聊天?他想總不會是獨自一個人,否則他幹嗎要掛斷別人的來電呢?
好在郝建已經辨明了霍董所在的包廂,他徑直走到那個包廂隔壁的包廂門口,見裏麵沒人,他掀起門簾就跨了進去。
郝建看見鄰家包廂裏有一個人影,從身影上判斷,應該是霍董沒錯了。
出乎郝建預料的是,霍董包廂裏沒別人,就他一個人。
這時候一個漂亮女服務員跟進了郝建所在的包廂,禮貌地朝他微微一笑說:“先生幾位?”
郝建朝她擺擺手,低聲笑笑道:“兩位。我在找一個朋友。他就在隔壁,你忙的,不用管我。”
說著郝建低頭出了包廂,來到林家包廂門口,抬手敲了敲包廂的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