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吸煙,一邊把夕兒從被子下麵哄了出來。
然後我們抱著躺在鋪上小聲聊天。
我低頭,笑著在她眼睛上吻了下去,感覺到她細密的睫毛在我嘴唇上的柔軟觸感。
“夕兒,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我深情地注視著她道。
夕兒撅嘴小聲抗議說:“是女孩呢。”
我捏著鼻子笑看著她道:“是女孩是女孩。不過,遲早要變成女人的,我的女人。”
夕兒像小貓一樣拱在我胸膛裏,滿麵嬌紅仰臉看我說:“那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是什麼呢?”
我抬頭略一思索,低頭笑看著她道:“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應該以生育為界限把?生育過的女性就是女人了,沒生育過的就是女孩。”
夕兒撲扇著細密的睫毛看著我有些羞赧地說:“不對吧?我妹說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我噴出一口煙霧,低頭看著她道。
夕兒俯首,抬手攏了一下秀發,抬頭看著我說:“我妹說跟男人有過那種關係的就是女人了……沒有跟男人那個的才是女孩……”
我低頭看著她,“哈哈”一笑道:“不是吧?你們姐妹倆沒事還探討這個問題呢?”
“不是啦!”夕兒揚手捶打我一下,勾下了臉去。
她說不是,卻又沒有不是的理由。
我看著她道:“我覺得你妹的那種區分太沒有人道主義了!”
“怎麼呢?”夕兒抬眼看著我問。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訕笑道:“你想啊!如果以你妹的那種區分,那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多少女孩了!凡是跟男人發生過性關係的女性都被戴上了‘女人’的帽子,那還能剩幾個女的不是女人呢?我看隻有到幼兒園或者小學裏才能看到‘女孩子’了!哈哈哈!”
“什麼嘛!”夕兒微微蹙眉,小聲抗議著我說,“你以為所有女的都跟男的發生過那個呀!偏激!哼!”
我看著她笑道:“你以為所有的女性都像你一樣,到二十五歲還保留著那層彌足珍貴的膜呀?”
“陽陽!你什麼意思?”夕兒蹙眉氣呼呼地看著我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老處女囉?”
我擺手,看著她笑道:“冤枉啊!夕兒是最好的女孩了!”
“那顏真真呢?”夕兒驀地仰臉定定地看著我問。
我一愣,旋即盯著她道:“別提那賤女人!從此以後,我都不想再看見她!”
“陽陽,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喔!”夕兒依然定定地看著我說。
我看著她道:“你說!”
“我昨天上午收到一個快遞!”夕兒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我道:“然後呢?你網購了?”
夕兒輕搖腦袋,看著我微微一笑說:“快遞是顏真真寄給我的!”
我又一愣,緊看著她道:“什麼?那賤人又玩什麼花樣?”
“不是啦,老公,”夕兒看著我呡唇一笑說,“她給我寄了一盒磁帶呢!”
我瞪大眼珠看著夕兒大聲道:“磁帶!顏真真又想幹嗎?真是豈有此理!”
夕兒趕緊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噓”了一聲,看著我笑說:“老公!你先別激動嘛!顏真真是給我快遞磁帶了,那磁帶我聽了,是一個女孩的聲音,不過是顏真真本人的聲音!”
“顏真真本人的聲音?”我看著夕兒道,“那賤人想搞什麼名堂?”
“人家這次沒想搞什麼名堂?她在磁帶裏錄的話都是解釋上次那盒磁帶和偷攝照片的事情經過,她是想向我解釋呢!”夕兒仰臉看著我笑說。
我狐疑地看著夕兒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夕兒呡唇笑看著我說,“她說她是被人逼的,請求我們原諒她,她還說以後她會自動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麵前了!”
我捏著鼻子,“喔”了一聲,看著夕兒道:“是麼?看來那賤人的靈魂還沒有完全腐朽!還有得救!”
“老公,那你是不是想去拯救她?”夕兒看著我說,“像佐羅那樣身披黑鬥篷騎著快馬,去拯救你最心愛的女人?……”
我伸手捏住她秀氣的鼻子,笑道:“老婆!我看你是言情中毒了!”
夕兒“呀呀呀”地輕聲叫著,反抗著我的“蹂躪”,用雙手捉住我的大手,仰臉看著我道:“我上大學時也是文藝青年呢!最愛看歐美的言情,尤其是法國作家寫的言情……”
我看著她笑道:“一邊看一邊YY是吧?”
“不是YY,是幻想未來的白馬王子呢!”夕兒仰臉看著我說,“歌德不是說了麼?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