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絲如潑墨,眼眸如星辰,雪白胡袖長裙將女子的身段裹的玲瓏有致,淡淡的神色看著麵前驚人的一幕,眼前,是一副水晶冰棺,而冰棺裏躺著的人,卻是她自己。
她自己,多麼可笑,冰棺裏躺著的人是她自己,而她卻是站在冰棺麵前,她是誰?而她又是誰?
可能是近年來穿越小說看多了,看著那些女主穿越快成為篩子眼的時候,那各色的表現以及反映,都是從最開始的吸引變成後麵看著都想笑的情節,大同小異,沒有新意。
隻是在她快要對穿越小說倒胃口的時候,老天還真是待她不薄,讓她成為了穿越行列的一員,腦海裏閃過那些女主的反應,,她這,應該算是比較有新意的反應了吧?不好奇,不問為什麼自己穿越了,也不哭不鬧,很是淡定的,淡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的穿越,確實與眾不同,因為她穿越過來,不止是對待這身體承載了記憶,還直接麵對了她本人。
通過冰棺的蓋子倒影出現在這幅身子的容貌,和自己前世一模一樣,幾乎都有可能覺得是孿生姐妹。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躺在冰棺裏的自己是卷發加現代很是時尚的職業裙裝,那精致的淡妝反映出了她在職場上的合格。
而這幅身體,墨發過膝,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五官,如削骨般的臉蛋,每一樣都是上天的絕對寵兒。
柳素芝有些眷戀的看了冰棺裏一眼,心裏暗道:‘不管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也不管上天給予我的宿命是什麼樣子,既來之則安之,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不過上天待自己也真不薄,原來自己是這片大陸上羅刹國公主,隻是這公主,恐怕也快要成為亡國公主了。
羅刹國是非常有民族文化的國度,以往的路人都是盯著攤位上的東西不停的看不停的還價,隻不過,今日這條街上的風景線卻不在物品,而是在人了。
白衣飄渺,墨發隨意披散在身後,完全不施粉黛容貌卻給人一種傾國傾城的感覺,就是這自喻自己是美人的女子到了她麵前都會自慚形穢,那眼眸就如天上的星辰,深邃而不失純真,每一樣五官都給人一種精雕細刻完全找不出一絲瑕疵的感覺,如九天下凡仙子一般穿梭在街上,柳素芝從那個山洞裏出來後就到了這附近的鎮上,她的出現,吸引了各種木管,男的癡迷,女的羨慕。
這柳素芝一出現,這大街上都是亂了套,估計是她現在任意的拿自家想要的東西,這老板會完全無意識的不收分文吧,嗬嗬,這臉長的有優勢也算是一種好事,不過她不屑於用美色。
就是在二十一世紀,她的美在她眼裏也不顧是一種累贅,她習慣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一切,習慣用自己沒一點每一滴獲得職位的上升。
對於這些人的眼神,她已經麻木,這可比她二十一世紀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高了不少,就算是這樣,她也完全毫不在意,因為她不喜歡這樣的目光,他們的眼神讓她感覺全身不舒服。
隻是這走在大街上,也完全沒有辦法的事了。
“公子,那不是,,不是元囂將軍府告示上要尋找的那個女子嗎?”某間客棧上,一個像是找到了新宇宙一般興奮的聲音響起。
“恩。”男子一襲紫色玄袍站在窗前,聽到後麵納胡的話隻是淡淡的回應,誰都聽不出他聲音裏的情緒,那雙如桃花眼的眸子裏有一種讓人難以猜透的深邃。
除了那雙眼最為吸引人,還能看到的就是那張如花蕊般的嘴唇了,這樣的眉眼和嘴唇長在一個男人的臉上,真是讓大千世界女子都黯然失色。
臉上那張白玉麵具,透出一種男子該有的霸氣,或許,這是一張如蘭陵王俊秀的臉,為了在戰場上給敵人一種威嚴感便帶上麵具了吧?
“隻是,她不是消失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裏?”納胡的語氣明顯的有些孤疑。
“嗬嗬,既然是消失,出現在哪裏又有什麼奇怪?”白玉麵具男子反問,語氣裏更是一種高深莫測,不過他的話裏也不是沒有道理。
既然是消失的人,那出現在哪裏又有什麼奇怪的呢?不過一直以來看女人都是一個樣子的胡哲那張麵具下的臉,表情也有了一種驚豔感,他府中妻妾成群,各種姿色,各種味道都有,隻是眼前這女子,真的很美很美,即便是閱人無數的他,也感覺到了眼前的驚豔,甚至有種想要占有,不,是擁有,愛惜,卻對不是單單據為己有的那種單純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