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福伯的問題(1 / 2)

大夫來別院為呼延櫻診斷過了,隻是淋了雨受了點風寒,別的也沒什麼特別的了。

而赫連城宣再三向大夫確認,呼延櫻有沒有受什麼內傷。

但是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大夫說,呼延櫻隻是風寒,隻要開些驅寒的藥喝了便能好了。

等大夫寫好了藥方,赫連城宣讓人將大夫給送走了,這才回來看著呼延櫻。

他雖然心裏有些擔心,但是也有說不出的得意。

因為,這個女人的確如同他所猜想的一樣,不同尋常。

一服藥喝下去之後,呼延櫻果然醒來了。

她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看著那個站在自己麵前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赫連城宣。

“連國攝政王?”她仿佛是在問他的身份。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赫連城宣翻了她一個白眼。

“是的,知道啊,隻是想確認一下,連國攝政王在女子閨房裏這麼直勾勾看著別人衣衫不整的樣子是不是連國的規矩。”她說道。

這話引得赫連城宣有點無地自容,按道理來說,閱盡千帆的他怎麼可能感覺到不好意思呢。

但是現在的確如此,這個男人在他麵前有些不好意思了,甚至是臉紅,低下了他那攝政王高傲的頭顱。

仿佛感覺到了自己的捉弄成功了,她更加囂張跋扈了,穿著褻衣便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赫連城宣十分不好意思,但是他也知道,呼延櫻這是存心給自己難堪的,所以就那樣憋著那股子的不好意思,愣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直看著呼延櫻。

其實呼延櫻的心中並不是沒有難為情的,她就是想要作弄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看起來也確實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卻為何他還是要硬撐著呢。

這個時候,其實兩個人的心裏都是十分別扭的,隻是卻沒有誰退步,兩個人仿佛是又回到了當年的戰場上,靜靜的,都等待著看對方的下一步會怎麼樣。

但是這個時候,門口的福伯端著藥進來,看著這情況,先是一愣,呼延櫻趕忙將自己的衣衫給裹緊了,臉上仿佛燃起了火一般,燒得自己無地自容。

福伯看見了,卻不說話,隻是將藥放下便出去了,呼延櫻明明看到他臉上那種胡思亂想的笑意。

想去解釋什麼,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說什麼都是越描越黑,索性什麼都不要說了,既然事情都已經如此了,破罐子破摔了吧。

她走到赫連城宣麵前,赫連城宣嚇得往後一躲,本以為他想說什麼,但是呼延櫻卻順手拿起了擺在他旁邊福伯送進來的藥一口氣喝下去了。

她抬手的動作太大,一不留神,胸口的衣襟又敞開了一些。

這樣的場麵沒反應那就不是男人了。

“有事叫顧嬤嬤來。”赫連城宣說道,接著,逃也似的離開了呼延櫻的房間。

呼延櫻回到床上自己躺著,若有所思地半眯著眼睛。

其實從剛才跨出這個門開始,她就已經後悔了,這天地之大,她竟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她過去也有家,但是現在那個家已經不再是她的家……

踏出門那一刻,她有些奢望地回頭去看了一眼,那裏空蕩蕩的,隻有一扇緊閉的漆紅宅門,仿佛是個沒有聲響的護衛,但是卻能聽到它心中對她的嘲笑,笑她太傻,竟然奢望這個男人會大發慈悲出來留下她。

她想過自己回頭,但是她的自尊又不允許她這麼做。

到最後,她隻能頂著傾盆大雨躲在別人家的屋簷下麵,還遇到了那些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

不過,呼延櫻是知道赫連城宣那個時候已經在自己旁邊的了,而且他也知道有壞人在欺負自己,但是他卻沒有動手。

這讓呼延櫻覺得好奇怪,他可以冒著那麼大的雨到處尋找自己,但是卻不肯伸手幫自己一把,還真的是叫人不明白他的用意。

呼延櫻太累了,這會還染上了風寒,吃了藥之後身子覺得疲憊得緊,便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而另外一邊,赫連城宣則是被福伯給請到自己屋子裏去了。

“王爺,櫻姑娘好些了嗎?”福伯很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