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洛暮寒,我是真的喝醉了!好暈啊!這燈怎麼都轉起來了!”江寒池試著站起來,一下子歪倒在了洛暮寒的身上。
還好,洛暮寒手疾眼快,反應迅速,扶住了江寒池。
“我抱你上樓去!”說著,洛暮寒便將江寒池抱了起來,是很讓向往的公主抱。
“向晚,我們下次再喝,下次喝完誰還能站著,誰就是小狗!”被抱在懷裏,江寒池還不忘跟葉向晚約酒。、
“好!我們一言為定,誰不喝誰就是小狗!”
洛暮寒抱著江寒池上樓去了。
曲終人散。
沈盛也很知趣地起身告辭。
“向晚,我送你回去吧!”陸季同說。
“向晚,你留下吧!”宋語薇說道。
葉向晚下了飛機就來了宋家,自己的家,兩年都沒回去過了,她還是想回去看一看。
有一句話說的好: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
葉向晚酒意上湧,腳步有些虛浮,神誌卻都清醒。
楚沛白開車回去的時候,看到沈盛獨自一個人在路上走著,這條路上不好打車,楚沛白停了下來,搖下了車窗,“沈先生,我送你一程吧!”
沈盛笑了笑,“謝謝楚大少,我想一個人走走,吹吹晚風,看看夜景,也醒醒酒。”
楚沛白笑了笑,道了別,絕塵而去。
很快,陸季同開著車從沈盛的身邊呼嘯而過。
沈盛繼續走著,在轉彎處,他看到一輛車停在了路邊,一個人倚在車上正吸著煙,火光忽明忽暗,陰晴不定。
是陸季同。
葉向晚坐在前麵,倚著座椅,頸下似乎還靠著一個墊枕,看樣子應該是睡著了。
“沈盛,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陸季同扔了煙頭,用腳在地上撚了撚,語氣裏帶著幾分煩燥,“她剛回來,難道你還要把她逼走嗎?”
“若是我說,我現在混得不好,後悔了,想跟她破鏡重圓,重歸於好呢?”
“沈盛,你混蛋!”說著,陸季同一拳打在了沈盛的臉上。
沈盛的嘴角流下血來,夜色昏暗,看不清沈盛現在臉上的樣子。
都說打人不打臉。
陸季同就偏偏要打他的臉。
就算沈盛要靠臉吃飯,那又怎樣?
陸季同打的就是他那張臉。
沈盛不但打不還手,陸季同打完後,還將另一半臉湊過去,“陸總還要接著打嗎?陸總若是想打人的話,我今天就讓陸總打個夠,不過,打夠了,還請陸總賠一下誤工費。”
“你——”陸季同揚起的拳頭,最終還是慢慢放了下來。
“你想要多少?”陸季同問,有些無奈,有些氣憤,有些鬱悶···很是複雜。
“什麼?”
“想要多少錢?我給你,隻要你遠離向晚的生活,今後不再出現在她的麵前。”陸季同終是有些無力地說道。
沈盛在暗處,看不清他的麵容,猜不透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他淡淡地回道:“這個,我做不到。”
說完,沈盛不再理會陸季同,繼續向前走去。
“沈盛,你若再對她糾纏不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陸季同衝著沈盛說道。
陸季同又吸了支煙,然後上了車,一路上,都沒再看到沈盛。
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又喝了那麼多酒,葉向晚睡得很沉。
陸季同將葉向晚抱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來今晚洛暮寒抱著江寒池的情景,那畫麵,莫名地特別溫馨甜蜜。
洛暮寒也會那樣溫柔體貼,無微不至,陸季同真的沒想到。
難道洛暮寒是在演戲?那他的演技可是夠拿獎了。
可如果是真的,陸季同又為宋語薇不值,為她不平。
陸季同抱著葉向晚上了樓,來到葉向晚家門口時,看到沈盛正抱著雙臂等在那裏,不,確切地說,是站在葉向晚家對麵的門口。
“你還有臉來這兒?”陸季同道。
“這兒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家?”
陸季同才反應過來,沈盛說的是葉向晚家的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