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起初跑的不算快,大概是蕭焱德在小心她的情況,沒想到等過了一陣後,杜笑笑就發現馬跑的越來越快了。
等到了賽馬場,蕭焱德才把馬匹止住,在那說:“你下來等著看比賽結果吧。”
杜笑笑正在納悶,蕭焱德已經從馬上下來,隨後雙手一伸,一副要抱著她下馬的樣子。
杜笑笑趕緊自己從馬上下來,隻是下的過程不太順利,身體還是歪了下,最後還是蕭焱德小心的扶著她,她才安全的落到地上。
一直在旁邊的司徒天佑雖然沒說什麼,可是杜笑笑已經能夠感覺到司徒天佑的心情了。
隻是這種事兒真的不是她能控製的,她鬱悶的低著頭,在那小聲嘀咕一句:“我沒讓你多管閑事,我又不是真的要掉下馬……”
蕭焱德沒理她的嘀嘀咕咕,反正他心情爽就好了。
等杜笑笑走到一邊的時候,蕭焱德很快重新上馬。
這個賽馬場麵積很大,遠遠的看去就好像一張超級大的綠色毯子似得,杜笑笑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這是專門觀看賽馬的座椅,隻是跟正規的賽場不同,這種座椅都是供應遊客的,所以坐起來非常舒服,在綠茵下不僅可以看到騎馬,還可以悠閑的看看風景。
她剛落座沒多會兒,就有附近的服務生跑了過來,遞給她一張飲料單子,笑眯眯的說:“小姐,要不要喝一點當地的特色果汁,或者常見的可樂咖啡這裏也都有?咖啡還是鮮磨的呢……”
杜笑笑沒想到這裏旅遊業這麼發達了,就連觀看東西,都有飲料服務,她結過單子看了看,最後笑著說:“來杯咖啡吧。”
昨天沒休息好,眼睛多少有點困困的,喝點咖啡正好精神些。
沒多會兒香濃的咖啡就端了過來,服務生殷勤的說著:“小姐,您還需要點水果嗎?”
杜笑笑抬眸往賽場看去,蕭焱德跟司徒天佑應該還在熱身呢,看著似乎場景也不是很緊張一樣,她隱隱的鬆了口氣,告訴服務生:“隨便的來一點就好,我估計等我朋友賽完,我就可以走了。”
沒想到那名服務生忽然說道:“小姐,那是您的朋友嗎,剛才您朋友要求賽帶障礙的,現在賽場老板正在安排……”
“障礙的?”杜笑笑楞了下,很快想到什麼:“你說的是那種需要馬跳躍的障礙物嗎?很高的杆子什麼的?”
“對啊,小姐,我們這種賽場雖然也有,但是那是特別專業的賽場,一般的遊客來了,隻是隨便走走玩就得了,這次老板聽說你朋友要帶障礙的,非常的謹慎,畢竟那種東西很危險的,一個不小心摔的最輕的也得是骨折。”
杜笑笑聽了大吃一驚,“天啊,他們要比賽那個?”
她緊張的從作為上站起來,正準備去叫那兩個人不要那麼做,可是已經晚了,遠遠的早有人把障礙用的樁子都打好了,這邊蕭焱德他們應該是得到了信號。
很快的杜笑笑就看到兩個人像離線的劍一樣衝了出去,明顯這是比賽開始了啊!!
杜笑笑嚇的直捂著心口,在那覺著心跳的很厲害,她的眼睛也在不斷的看著,賽場很大,那兩個人很快的就跑的好像隻成一個點了似得。
杜笑笑忙從座位處往外走,希望能夠看清楚一些,那些障礙物都在很遠的地方,她剛往那跑了兩步,很快的就發現不對了,因為原本就要跳躍的一匹馬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停了下來。
幾乎是瞬時,就有很多的工作人員往哪個方向衝去,杜笑笑立刻知道出事了,她顧不得許多,飛快的往那處跑,等她跑到的時候,就見地上早躺著一個人,許多的工作人員正在緊張的照顧著哪個人,還有一個好像醫生似得老先生在那說著:“不要亂動,你需要休息下,這個地方附近沒有醫院,我們需要等醫生過來才敢挪動你……”
杜笑笑已經看到了那批馬,她心裏知道這是司徒天佑,隻是離得太遠壓根不知道他是怎麼掉下來的。
正在難過的時候,蕭焱德早已經輕輕的騎馬走了過來,他的馬術非常了不得,過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意氣風發的表情。
杜笑笑卻早已經在人群的包圍中,看到了司徒天佑身下的血跡,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傷,一時間她有點不敢過去,很怕會看到司徒天佑血肉模糊的樣子,正在難受呢,她便聽到了蕭焱德略帶得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那個人看著似乎很厲害,結果絲毫不中用嘛。”
說完他還帶著馬繞著司徒天佑走了一圈,那樣子一點同情心沒有不說,還有種炫耀的意味在裏麵。
杜笑笑眼裏都是眼淚,她為司徒天佑難過,心裏更是討厭蕭焱德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