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淩厲的拳風突然從四麵八方向自己襲來。
果然是高手,那快如疾風的拳勢中竟然隱含著無比淩厲的攻擊力。
就連那個變態的少爺也看呆了,他從來沒有想到,一直默默守護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仆人,竟然也是如此的高手。
丁鼎的心裏明白,這個變態少爺,龍氏家族隻安排一個人在他的身邊,這人一定是一位強者。
轟隆一聲,強烈的撞擊,那人踉踉蹌蹌地退了十來步,才勉力站住。
丁鼎絲毫沒有動彈,還是那麼氣定神閑地站著。兩者相較,高低立判。
隻是丁鼎的心裏卻是一驚,對方竟然能夠接住自己這淩厲的一拳,雖然這一拳才用去自己三層的功力,但是在京州這幾年,能夠接住自己三層功力的人,他還是第一個。
那人強吸了一口氣,拱手道:“丁先生,我知道我技不如人,還請看在龍氏家族的份上,不要傷害我們家少爺。”
底下圍觀的人又是一陣沸騰。龍氏家族的人怎麼會如此低聲下氣,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見丁鼎沒有表態,他又道:“我願意賠償被少爺傷害的那人所有醫療費,同時會再加一百萬替他的女兒看病。”
“不行,是兩人所有的醫療費要包。另外再附加一百萬營養費。”丁鼎考慮的比較周全,那人的女兒的病很難治,一百萬也許還不夠,所以丁鼎提出了這樣的方案。
“好,可以。”那位仆人欣然接受。相較於幾百萬的錢來說,他們家少爺的命當然更要重要。
“空口無憑,立字為據。”丁鼎找來紙筆寫了張條子,然後交給了那位拳擊手的妻子。
那位妻子淚眼汪汪地連聲道謝。
對於這個貧困潦倒的家庭來說,這張字據無異於救命的稻草。
“到時候,他們如果要耍賴,你盡管來找我。”丁鼎告訴了那人自己的電話號碼。
“這位先生,能否請教你的高姓大名?”那位仆人上前真誠地問道。
丁鼎滿不在乎地道:“丁鼎。如果你們龍氏家族想要報仇的話,盡管來找我。”
“不敢,不敢。”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龍氏家族的人怎麼這樣心甘情願地被人欺負。
隻是對於這一切丁鼎並不在乎。數百年來,什麼樣的風浪他沒見過,又怎會害怕一個什麼家族。
幾天過去了,一切都那麼平靜,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明天就是花壇珠寶大會了,丁鼎也好多東西要準備,所以這件事徹底被忽略了。
這一批價值連城的珠寶,要送往會場,中間還有那麼一大段路,丁鼎自然要為蘭馨兒籌劃一下,不僅保障蘭馨兒的安危,更要考慮到那些珠寶的安危。
這是蘭馨兒新創建的公司,產品第一次在這麼大規模的展會上展出,如果能夠一舉成名,到時候聲名鵲起,訂單就會源源不斷地飛來。
花壇珠寶大會是京州五年一度的盛事,很多家珠寶商前來,除了京州的,很多京州以外的珠寶商,甚至華夏以外的珠寶商也會來參加。
展會上會進行一場珠寶大賽,評選出最優秀的作品,一旦哪件作品被評上,那麼它的設計者一定會名聲大噪,所以每逢這個重要的展會,這些設計製作珠寶的人都會挖空心思製作出最精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