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堅甩了甩頭,剛開始他還以為是酒烈,被丁鼎這麼一提醒,立馬也覺得不對。他一拍桌子,怒道:“秦諒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小人。”
剛剛罵完,突然間,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丁鼎掙紮了一下,手指著秦諒,想說又說不上來,最終也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丁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苻堅被綁在了木樁之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掉了,刺骨的寒風吹在身上涼嗖嗖的。
孟胡子拿著鞭子,沾了沾水,啪地一聲,甩在了丁鼎的身上。
蘸水的鞭子抽在身上分外地疼,那鞭子扯起的時候,仿佛要將身上的皮都撕掉。
丁鼎疼得齜牙咧嘴。他娘的,穿越過來之後,這已經是第二次受刑了。
看見丁鼎受到如此大的痛苦,苻堅破口大罵:“孟胡子,你這王八蛋,有種的你抽老子啊。”
孟胡子拉了拉鞭子,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孟胡子冷冷地笑道:“你別著急啊,打完了他,自然會有你份。”
苻堅破口大罵:“有什麼你衝著老子來啊。你如果敢再打他一鞭,老子跟你沒完。”
孟胡子甩開鞭子又抽在了丁鼎的身上,丁鼎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苻堅罵得更凶了:“你NND的,孬種,有什麼衝我來吧。”
孟胡子被罵急了,反手一鞭抽在了苻堅的身上。
苻堅悶哼一聲,繼續破口大罵:“孟胡子,你竟然敢毆打王爺,你死定了。”
“我呸,什麼王爺會像你們這麼落魄。再則說了,這裏山高皇帝遠,老子就是這裏的皇帝,管他什麼鳥王爺。”孟胡子囂張地道。
苻堅無語了,穿鞋的怕光腳的,這人家不要命了,自己有什麼辦法?
丁鼎卻不關心這個,他更關心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誰對自己下藥?如果是秦諒的話,那麼這秦諒與曆史上的秦諒就相差很遠,甚至自己懷疑人家隻是名字一樣而已。
丁鼎盯著孟胡子:“秦諒在哪?”
孟胡子哈哈大笑:“你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銀子。要不是秦諒,我能那麼容易擒住你們。”
丁鼎搖了搖頭:“不會的,如果他真是秦諒,他應該不是這種人。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
苻堅堅定地說道:“不錯,我也覺得秦諒不是那種人。”
“好,我秦某能有你們這樣兩位朋友,值了。”一聲如雷般的聲音從人群中爆發出來。
緊接著,那位圍觀的士兵一陣混亂。有一位皮膚白皙的漢子衝了出來,這人正是秦諒。
秦諒分開人群,站在了隊伍前,一臉怒色地看著孟氏兄弟:“孟大人,你都知道我平身最恨那些背信棄義之人。為何還要陷我於不義?”
孟胡子尷尬地道:“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
這時,又有幾名士兵氣喘籲籲地趕到了。
孟氏兄弟的臉色非常難看,喝道:“你們怎麼回事?一點事情都辦不成。”
那為首的士兵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孟大人,請恕罪。秦將軍酒醒了,我們實在是看不住啊。”
秦諒憤怒地看了一眼孟胡子:“孟大人,你為何要這般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