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冷冷地道:“冤枉?好,那就把你們先行羈押,等到進一步查證你們的罪行,好讓你死個明明白白。”
丁鼎揮了揮手,手下的幾名親兵便押著孟氏兄弟下去了。
丁鼎轉過神來,對著秦諒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秦兄弟鼎力相救,為我們爭取時間,否則我們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秦諒忙還禮道:“欽差大人言重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先前多有不周之處,請見諒。”
丁鼎哈哈大笑道:“沒有什麼不周之處。你很好,很好啊。”丁鼎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那些記載是否正確,如果是正確,以後的危機還要靠他來化解。
不單單是秦諒,在場的很多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句話也把秦諒捧得太高了。
秦諒的武功雖好,可是現在隻不過是一名從五品的參將而已。丁鼎的話似乎也太誇張了一點。
丁鼎看著眾人臉上的表情,知道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也不再多辯解,隻是微微笑道:“我的話大家現在可以不信,不過以後也許大家就會明白。”那說話的神情好像是先知先覺的諸葛孔明一般,天上地下,前後五百年,他無所不知似的。
“丁大哥,我信。”苻堅一臉崇拜地看著丁鼎說道。苻堅之所以那麼死心塌地地跟著丁鼎,起初的想法也是一場人生的豪賭,他篤定了丁鼎的未來不可限量。跟著丁鼎的日子,他越來越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丁鼎和苻堅離開大隊人馬先行出發前,曾囑托留守的首領,若丁鼎超過十二個時辰不回,必定出了什麼亂子。
那位首領一路尋來,發現了丁鼎留下的暗號知道壞事,趕緊通知寧州刺史前來相救。
寧州的刺史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他差點嚇尿了,欽差大人在寧州邊關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要是上麵追究下來,他的官位肯定保不住,就連項上的人頭能否保得住都是個問題。
因此,他馬上調派了幾十名雜役、仆人,將丁鼎等人安置在了驛館之中。
苻堅還從驛館之中抽調一百多人,守在了驛館的外圍,保證丁鼎的安全。
休息了一夜,丁鼎的精神好了很多。他打開房門時,瞧見苻堅正在外麵踱步。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形了。丁鼎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苻堅告訴丁鼎,驛館之外,跪滿了黑壓壓的一大片村民。
丁鼎皺了皺眉頭,然後跟著苻堅快步走出驛館。
大都沒有信 訪部門,有冤也不知道哪裏去訴,到衙門吧,衙門不受理,所以隻能來這一著。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信訪部門也沒幾個真正有用的。都是些欺瞞上級,糊弄下級的機構。
驛館外,黑壓壓地跪著幾百號村民,這些村民麵黃肌瘦,身上衣衫襤褸,根本就不像個村民,而像是個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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