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看了一眼房間,幸好的事情是,這個房間裏麵沒有其他的人。
她直接將浴室的門打開。
身上的燥熱在碰到涼水之後,並沒有好多少。
江流低咒了一聲,在看見台上的剃須刀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麵突然想起了一個想法。
她慢慢的上前,將剃須刀拿了起來。
說實話,江流是真的怕疼。
所以在將剃須刀拿出來的時候,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腳踹開!
在看見那人的時候,江流將手上的剃須刀對準了他。
那人的眉頭皺了起來。
看清楚來人時,江流頓時鬆懈下來,將手上的剃須刀放下。
“你這是什麼情況?”
江流整個人都癱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上,手努力的將身上的衣服抓好,“外麵……外麵的人走了嗎?”
他在她的麵前蹲了下來。
剛剛想要將江流拉起來的時候,江流卻將他的手一把拂開!
“不要……碰我。”她的聲音隱忍,臉上那潮紅的一片,還有那樣子……
傅城勳幾乎立即反應過來,他看了看她之後,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在遊輪上?”
江流的聲音嘶啞。
傅城勳的眉頭緊皺,頓了一下之後,這才說道,“我想辦法送你過去。”
話說完,他蹲下身來抱她,在他的手抱著她的時候,江流幾乎立即將他的手抱住,那是身體反射性的動作。
傅城勳的身體也是一僵,隨即,他低聲說道,“江流。”
江流的嘴唇已經被要咬出血了,傅城勳知道她在努力的保持著理智。
他抱著她就要走的時候,江流的手,卻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傅城勳也並不是偶然出現。
從剛剛看見她突然在宴會上離開的時候,傅城勳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一路跟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男人堵在了門口。
在看見傅城勳過來時,那男人看見他的時候,原本諂媚的想要說什麼,卻被傅城勳一腳踢開!
他已經猜到了一點,但是在破門而入,看見江流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裏,聽見聲音宛如被什麼驚到了一樣用剃須刀對準自己的時候,傅城勳想將剛剛那個男人辦了的心都有了。
現在,傅城勳也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想要趕緊將她送到醫院。
但是偏偏眼前的人,好像無法安分。
在傅城勳打電話讓人準備小艇離開的時候,她的手卻熟練的將他襯衣的扣子解開,滑到了他身體上。
傅城勳的腹下一緊。
“江流。”傅城勳的聲音緊繃。
這個時候,江流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燒起來了,不斷地想要從對方的身體汲取可以讓自己舒服的溫度。
傅城勳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不要考驗我的耐力。”他說道。
但是江流哪裏還能聽見他的聲音,身體上的感覺已經完全將她的理智淹沒,在傅城勳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江流直接將他的脖子摟住,主動吻上他的嘴唇。
這種感覺,傅城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感覺過。
他的身體一震之後,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反客為主。
江流整個人被他壓在了牆上,浴室裏麵的花灑不知道是被誰打開,將兩人的身體,全部打濕……
江流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腰都好像要斷了一樣。
她努力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她感覺到雙腿間的脹痛時,關於昨天晚上的一幕幕,立即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一想起那個男人的臉龐,江流的臉色頓時變成一片蒼白。
猛地轉頭,卻發現浴室裏麵好像有人在洗澡……
江流悄悄將地上的衣服穿上,提著鞋子就要走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就想這樣走了?”
江流的腳步停下。
在過了一會兒後,她才幹笑了一聲,“對啊,總不能還留下來喝茶。”
“喝茶不行,吃個早飯再回去吧。”
他的話,也好像尋常的問候一樣。
江流在心裏將他腹誹了千百遍之後,終於慢慢的,微笑著轉頭。
她說道,“不用了,多謝傅總款待。”
話說完,她轉身就走,逃也似的離開。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兩人折騰了多長的時間,江流現在隻覺得整個身下都是火辣辣的疼,走路的時候,腿甚至有點軟。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間,江流還沒將門關上的時候,就聽見了一個聲音,“你好啊江小姐。”
聽見聲音,江流的動作不由一僵。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她才慢慢的轉頭。
淩峰正微笑著坐在那裏,看著她,“昨天晚上,玩的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