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保不知道自己爹娘剛回家那到底是什麼表情,可是他知道肯定兩個人對自己今天的表現是很吃驚很滿意的。想起兩個人剛進門那一刻又連忙退出去看門牌號的行為,讓張太保覺得這真是可以當中一輩子的笑料。
笑倒在床上的張太保又是一番景象,但是那個姑娘家那邊又是怎樣的呢!你問我是哪個姑娘?還能有誰呢,自然隻有那個因為一場駭人夢境便鬧了脾氣不要楊以安參軍去的姑娘——王文茵。
爭吵已經過去整整三天了,王文茵坐在自己床上愣愣的掰著自己手指頭數數,一副出神的樣子明顯就是心不在此。那平日裏總是舒展著的眉毛如今也是皺的糾結在了一起,那平日裏笑彎的眼睛如今隻是出神的望著一個方向直勾勾的發著呆,還有那平日裏總是上揚著的嘴角如今也是繃成一條直線,不知是氣的還是委屈的。
鬱鬱寡歡了整整三天的王文茵自然也是食欲消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來,本是圓潤的小臉如今也成了有棱角的,那麵上時常泛著的紅暈也褪了色,黯淡無光的臉頰讓人看了莫名的心慌。這不,王家大院裏的眾人就很心慌。
“姐,你這幾天是咋了呀,從那天早晨起來你就一直這樣的,是不是楊以安欺負你了啊!我找他去”擼起袖子作勢就要往外衝的二弟自然是被擋了下來。
“大妮兒,你倒是同娘說說話啊,總是這麼悶著遲早要悶出病來的”擔憂女兒身體的王母接了自家二兒子的話茬問道。
“是啊是啊,姐,你就說說到底咋回事啊”剩餘的幾個弟弟妹妹七嘴八舌的附和著。
王文茵聽著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終於舍得把視線收回來,也不看這些八卦的弟弟妹妹,就用這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的娘,
“娘,我想同你說會兒女兒家的話,就要你自己陪我”不喜歡把自己的隱私攤在麵上,讓弟弟妹妹當以後的茶餘談資的王文茵想讓母親把他們轟走。
見女兒終於舍得開口說話,還是要跟自己主動談心的王母連忙把所有的孩子都轟到院子裏,把大門關緊不讓他們在往外麵跑丟了,隨之才放心的返回大女兒屋子聽著她在斷斷續續的一點點把心事吐露出來。
“阿茵,你真的跟以安那孩子說了如果去參軍就絕對不會去送他的話了?”驚訝自己一向懂事乖巧的女兒,提出了這樣一個對自己這個外人來說都有一些不可理喻的問題,卻見自己女兒默默的點了點頭,默認了自己問的這句話,王母歎了一口氣,才繼續又引導道,
“阿茵,不說我是你娘偏不偏向你這個角度,你這孩子怎麼能根據自己的一個夢就阻礙以安去盡孝呢。”
“假如說他隻是為自己的私欲去參軍的你夢見那樁血腥事去加以阻攔還能理解,他那孩子也能理解你的做法;可是這情況不一樣啊,任老爺子是養育他的親人,還是那麼走的,以安那孩子對他外公感情一定很深。”說到這,王母看著女兒低垂的頭不自知的頓了一下,才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