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們跟你這活在危險中啊,你是我看上的男人,我不管,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隻要你去哪我就去哪!”
許母一聽這像是在訣別的話整個人氣的隻要撲到他身上去撓他,這還沒等自己撲過去,許爹已經自發的湊過身子來,輕輕捧著她的臉往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哎呀我這個傻媳婦兒!這樣吧,老街那我前兩天聽說有一家租房子的,你先租下來和兒子住下來。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就去那找你們,聽話快走吧!”
終於算是把這位祖宗哄走了,許爹看著自家媳婦兒慢慢遠去的背影沉重的心上那塊兒石頭微微小了一些,隻要她走了,隻要她和兒子以後沒了自己也能過得很好,在今天無論會發生什麼,這一切他都甘願。
許爹看著她走下樓梯之後還是不放心,又一次冒險的把頭探出窗外看著她小心翼翼的避過人群,懷裏緊緊抱著那個小包裹好似還是不放心,非要低著頭當自己是一隻縮頭烏龜才肯罷休。
無奈又寵溺的搖搖頭,終於看到她走出自己視野之外許爹才依依不舍的把視線收回來,也就這麼一個低頭的功夫兒,和下麵使勁抬著腦袋往上瞅的小混混來了一個對眼。
許爹內心一震,他就知道一味地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幹脆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把眼珠轉開不看他們,更刻意忽略掉他們想要殺人的眼神,慢吞吞的把頭縮回去之後趕緊轉身衝進屋內。
讓許爹沒想到的是樓下那群人的效率這麼快,剛剛還是透過窗戶從下麵看到的他們,沒想到現在就已經在門口砸門了。
不過他畢竟也是一名人民警察,平日裏也受到過良好的訓練,他自然知道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先布置幾個容易拿到槍的地點這樣子假如真的發生了槍戰也不至於把自己逼到絕路上去,畢竟他還得為等他回去的老婆孩子留一條命呢!
許爹利索的把幾支槍和鋒利的小刀散布在房間的不同地方以防萬一,再躲在門後蓄勢待發的等著這群小混混破門而入來給他們一窩端,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群小混混一進門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許爹痛苦的半跪在地板上,但是眼神仍舊十分淩厲的衝著這群搞偷襲的混混掃射著,他手中的槍械早就被人繳走了,他赤手空拳還拖著一條傷腿壓根反抗不了也逃脫不了,隻能被他們死死壓製著拖向門外。
許爹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所謂要留在後麵墊後的小混混把自己溫馨美好的家翻了個一塌糊塗,自己最珍愛的沙發被他們發泄般用刀子捅破了幾個窟窿,就連自己媳婦兒最愛的衣服他們也沒有放過。
碎花裙子落在他們手裏的時候他們臉上一臉猥瑣下流的表情讓許爹作嘔,他掙紮著,用那條完好的腿胡亂掃射著,他管不了別的人的想法,他現在隻想一瘸一拐的走回去把那件衣服藏進自己懷裏。
“沒想到啊老許,你這老家夥兒還玩什麼金屋藏嬌呢啊!什麼時候把嫂子給我們也見一見唄,讓兄弟幾個也享受一下你這老家夥的豔福,哈哈哈哈。”
說話的那人正是翻箱倒櫃找到這條裙子的一個刀疤男,不知他臉上的舊傷是不是在混戰中出現的,從他並沒有經曆過歲月磨砂般的嗓子中唯一知道的是他年紀還不大,但是看他的體格來說卻已經是一個健壯的男人了。
許爹聽見這個人嘴裏冒出來的淫言穢語,逼得他脖子間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他想上手一拳打死這個侮辱自己媳婦兒的小流氓,他恨不得把他舌頭割下來,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當你忍無可忍的時候那就無需再忍。許楠自然很好的貫徹了這句話的中心含義,他一把扯過那個還在囂張大笑的刀疤男領子,用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用一雙沒有受傷的手用力…直到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