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公司的現狀和戰略定位，以及麵臨的困境，需要解決的問題。
“張董交待過，他的政策至少五年不變，資金方麵也預留了一部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想，張少您可以和新來的秘書深入溝通一下，再考慮公司的定位和運作。”何健雄顯然知道更多的事。
董舒不由得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張氏科技的運作得由新來的秘書說了算？”
“據我所知，張董以前是這麼做的，合作方的來頭我不太清楚，但他們很強勢，在決策方麵有極大話語權。”何健雄認真地道。
她沒有明說，但是在委婉地提醒董舒，張氏科技並不是他說了算，要充分尊重合作方的意見。高露走後，合作方很快會派來新的秘書。
“嗯，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董舒不滿，但這是張平軍的安排，他不滿也沒有用。
按照何健雄的說法，不僅在決策方麵，張氏科技的很多技術人才也是合作方派駐來的，在科研成果方麵，合作方也占據了主導地位。
“我聽著怎麼好像是他們借我的殼？”董舒疑惑道。
“嗯，您這樣想也沒錯，實際情況就是這樣，但他們不希望被外界知道。”何健雄謹慎地道。
董舒苦笑：“不用擔心，我不會往外傳，他們這麼做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何健雄欣慰地笑笑，又聊了會公司的狀況，告辭而去。
其實董舒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高露太神秘了，她的出現顯然有深層次的原因，董舒之前一直沒有深究而已，現在看來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一些。
張氏科技，最終能孵化出什麼樣的結果，董舒現在倒是特別有興趣，想來絕對非同小可。
在高露離開的第三天，新秘書來了。
董舒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秦妍！她跑過來，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她將以他秘書的身份，負責張氏科技事務，等於說以後的張氏科技由她說了算。
“我想告訴，你們究竟準備拿它生產什麼？”董舒問出心中的疑惑。
“集成化電路，也就是通常所說的高科技芯片。”秦妍倒沒有隱瞞，很痛快地告訴他。
董舒苦笑，這方麵他幾乎一竅不通，沒有發言權，所以隻能聽她和何健雄的。貌似，張平軍選中何健雄，和選中桑菲差不多，對兩人的特立獨行的性格很欣賞，以致於兩人都不太聽董舒的。
比如董舒想要插手張氏科技的事，別說得過秦妍的關，連何健雄都未必同意，更不用說和他配合了。張平軍在生前已經定下戰略規劃，五年不變並不是說了玩的。
何健雄是很有能力的人，她也需要獨立自主的空間讓她自由發揮。
“有空的話切磋一下。”董舒笑眯眯地看著秦妍。
秦妍小臉一揚：“被我打敗了不許哭鼻子，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合作者就對你手下留情。”
董舒點點頭：“行，我就怕你輸了會哭。”
“哼，你欠揍啊！”秦妍向他揮舞雪白小拳頭。
秦妍剛來接任秘書職業，有很多工作要交接，隻有小部分是和董舒交接，大部分是和何健雄交接，所以經常看不到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