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這才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她先去白芯的房間看了看,沒有發現她的人,有些疑惑,於是又走到了傅春柔的房間。
傅春柔此時正專心煉著丹。
看樣子,已經到了凝丹的最後關頭。
雲拂在外麵微微等了一會,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丹香,於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丹成了?”她笑著問道。
傅春柔聽到是她的聲音,有一些意外,擦了擦額間的汗水,眼睛賊亮賊亮地看著她道:“雲拂你來啦!你猜,我這次煉的是一顆幾級的丹藥?”
雲拂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神,裝模作樣地閉著眼睛使勁地聞了聞丹香,道:“就這丹香的濃烈程度,肯定是六級以上的。”
傅春柔興奮得都快要跳起來,對雲拂豎起大拇指道:“果然是雲拂,這鼻子就是靈啊!我終於煉出六級丹藥了!哈哈哈哈!”
雲拂笑了笑,沒有話,她雖然是外行,看不出丹藥的品質,可單看傅春柔這興奮樣,也不難猜出這顆丹藥的品質。
“恭喜你成為六級煉丹師了。”
“謝謝!為了慶祝一下,我去找臭費匪烤隻雞。”傅春柔心翼翼地收起她的丹藥,對雲拂道。
雲拂笑著道:“匪出去幫我守著了,不在空間球內。”
頓了頓,她又想起腓腓之前所的伺候,不禁好奇問道:“他每次都無償幫你烤雞嗎?”
傅春柔大手一揮,道:“肯定不是啊!他這人精著呢,怎麼會無償幫我烤。”
雲拂的眼神不禁變得奇怪起來,之前聽腓腓到後麵那句話,雖然沒完,可她還是能夠聽出來,是要讓傅春柔親他一下。
這兩個人若是沒有感情,怎麼下得去口……
難道傅春柔真的為了吃個烤雞,把自己賣了?
傅春柔見雲拂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她,疑惑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雲拂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傅春柔道:“傅春柔啊,你還是稍微……”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形容,想了半晌之後,才擠出幾個字:“節製一點為好。”
傅春柔對於雲拂的這句勸誡,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麼事要節製啊?”
雲拂想了想,深吸一口氣道:“匪他那是不懂事,怎麼舒服怎麼來,你就不能由著他了,有時候,烤雞不吃也罷。”
傅春柔的表情變化了半晌之後,猶疑地道:“可是,我們是等價交換,我覺得無所謂啊。”
雲拂的表情也變得糾結起來,她不知道此刻她算不算多管閑事,可她又不放心這種事放任不管,從而變成像青年男子和夭夭那般,有些不受控製。
她組織了良久的語言之後,才緩緩道:“我覺得吧,親吻這件事,還是在夫妻之間發生比較好,當然,若是情侶,偶爾情到深處,也可以……你懂的。”
她不知道傅春柔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完之後心翼翼地看著她。
傅春柔則奇怪地問道:“雲拂,你到底在什麼?什麼親吻啊夫妻啊亂七八糟的,這又和我的烤雞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