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這麼高冷!”張繼糾結的撓著腦袋,十分痛苦。<\/p>
明明關心得要命,卻總是裝出一副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明明心疼得要命,卻不想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近況傷心難過而隱瞞的那麼深。<\/p>
回想起來,唐梓晨出現的那一刻,張繼的心頭毫無由頭的疼了疼。<\/p>
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月而已,可唐梓晨卻早已疲倦得讓人看著心疼,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也因為日夜勞累而顯得有些陰霾。<\/p>
原本直挺的身板,健康的膚色也因為曆練而變成黝黑而有些許彎曲。<\/p>
想了想唐梓晨在臨行時給自己的囑咐,張繼也隻能把這些心事深深的咽進了喉嚨。<\/p>
走進第一次在澳洲遇見林夢琪的酒吧,燈光依舊暖意,氣氛依舊曖昧,可他知道,他跟林夢琪卻再也回不到過去了。<\/p>
“小夢。”麵前的紅色的酒杯在他麵前晃悠,像似林夢琪的臉龐一樣。<\/p>
誰說酒後便可以遺忘一切,誰說酒後就可以欣然麵對一切。<\/p>
此時的他,卻覺得酒精在他身體裏,卻是在肆意的放大著他對林夢琪的思念與愛意。<\/p>
或許說過那些話的人,從來都不知道真實的感情至深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也從來不知道,當愛上一個人超越自己的時候,酒精對他而言,也隻是個無聊的消遣罷了。<\/p>
“陳先生。”身後,是熟悉的華廈語,陳雨澤回過頭,入目正是張繼的臉。<\/p>
諷刺的笑了笑,陳雨澤並沒有示意張繼坐下,而是又猛喝了一大口,“怎麼,我都已經跟唐氏解除合同了,張特助還要咬著我不放嗎?”<\/p>
張繼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拽開他旁邊的凳子,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p>
“我隻是來喝酒見到故人罷了。”張繼笑了笑,臉上的笑容欣然得很。<\/p>
“是嗎?”陳雨澤也不想太過於搭理張繼,畢竟當年唐氏將他傷得太恨。<\/p>
張繼看著陳雨澤一臉頹廢的模樣,倒也沒說什麼,兩個男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就這麼喝下了一整瓶的洋酒。<\/p>
“張特助酒量還真不錯,不過我今天並不想喝那麼多,張特助你自便吧。”說著,便要起身離開。<\/p>
張繼放下酒杯,目光在酒吧的燈紅酒綠間看向陳雨澤,“陳先生,還在掛念林夢琪?”<\/p>
一聽到林夢琪的聲音,陳雨澤的動作遲疑了一下,他轉過頭,看向張繼,皺著眉。<\/p>
“難道張特助也是?”<\/p>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語氣也帶著輕微的蔑視。<\/p>
“不不不!”張繼擺了擺手,衝著酒保招了招手,又要了一瓶洋酒。<\/p>
“我不過隻是唐氏手下的一名員工罷了,對於林夢琪小姐,從來不敢亂想。”<\/p>
“想必陳先生也知道,唐梓晨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就算再沒心沒肺,也不可能妄想這樣的事情。”<\/p>
張繼提到的事情,陳雨澤自然是知道的。<\/p>
當年張繼以張家大公子的身份被張家的二夫人所打壓,好不容易父親出了資金資助他開公司,卻不成想公司剛開起來,辦公室裏就查出了毒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