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樣抱著她冰冷沒有生機的身體,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
手下的侍衛沒有人敢上前。
他們都沉默又哀慟著矗立著。
可他們每個人都在擔憂。
時間流逝,從白到黑夜,從黑夜又到了白。
墨川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追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情景和他離開之時一模一樣。
他忍不住問齊燕羽:“我家主子一直沒動?”
齊燕羽的狀況比墨川好一些,他已經能夠接受現實。
他搖搖頭道:“他一直沒動,他不哭不怒,就這麼抱著她坐著,我看哪,他是打算這樣抱著她坐一輩子了,要是不想個法子讓他宣泄出來,我怕是後來他會發瘋。”
“那怎麼才能讓主子宣泄出來?”追風立刻急著問道。
齊燕羽衝他瞪眼:“我怎麼會知道!他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他是死是活,關我屁事!”
他的胸口沉悶得難受,也想痛痛快快的發泄出來。
可他也不知道如何發泄才是。
他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
突然,半空中響起了一聲尖銳的鳥鳴!
一個陰影從空中籠罩下來,就像是一大片烏雲遮住了頭頂的空。
所有護衛都抬頭去瞧。
一隻巨大的海東青正在空中盤旋,鳥背上高高佇立著一條人影。
白衣黑發,長身玉立。
臉上銀色的麵具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整個人纖塵不染得像是謫仙一般。
“是他!”
齊燕羽忍不住咬咬牙,“他來幹什麼!”
他和這白衣戴麵具的男人沒什麼交集,但卻這男人卻沒有半點好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