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0一半江山(1 / 2)

麵對突然出現的皇甫密,炎上清心中感覺相當糟糕。

皇甫密:“炎先生現在心裏是不是閃過八個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嘿嘿,沒錯。這倆小娃娃,我就不客氣的劫走了。炎先生還有什麼要說的沒?不過我估計你也不說什麼了,不如送您上路吧?”

聽到這一句炎上清心裏一緊,豆大的漢就從額頭冒出來了。他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會做出出賣龍主的事情,不可能和皇甫密合作,那麼自己對皇甫密就毫無用處,活在他身邊隻能是個威脅。

皇甫密看著炎上清頭頂的汗珠冷笑一聲道:“沒錯,你想的一點不假,先生的武藝,雖然贏不了我,但我若不是偷襲也殺不了你。”說著就從扇子上拔下一個黃色羽毛,在炎上清的脖子上用力紮了進去。

這兩人都是頂尖醫生,皇甫密尤其擅長學位經絡,對於人體內血管分布以及深度那是了如指掌。羽毛沒紮多深就到達了動脈,血液如同小細柱順著羽毛的末端就噴了出來。炎上清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鮮血噴到撚珠不轉身上,撚珠不轉嚇的麵無血色雙腿發軟。

撚珠細娟想說什麼,可是看到皇甫密那冷峻的眼神也心裏一陣哆嗦,長槍不在手心裏就沒底氣。

炎上清知道動脈受傷自己已經再無生機,手頭沒有止血工具,這個出血速度用不了幾分鍾自己就會進入不可逆的瀕死狀態。剛被刺傷開始噴血的十幾秒,炎上清還在思考麼給羌人兄妹倆說話,好讓他們能傳出點信息給龍主蒼山遠他們。可是想到最後炎上清覺得說什麼他們也沒辦法跳開皇甫密傳出去,而且說的越重要對這兩個孩子來說也就越危險。

炎上清:“就當是我的,臨終遺言把。皇甫密,我敬重你,也是一代,宗師。嗬~,這兩個,娃娃,還希望,你不要,為難他們。拜托了。”

皇甫密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回答炎上清,隻是輕輕把炎上清的頭一推,炎上清僵硬的身體就從馬車上滾落塵埃。

炎上清感覺到自己脖子骨頭都摔斷了,手臂估計也是粉碎性骨折,已經非正常的折到身子下麵壓住了,寒意從手腳末端開始一點點侵蝕著炎上清的身體,過往的一幕幕在炎上清眼前如同走馬燈一般轉個不停。一百多年了,算起來炎上清的壽命已經遠遠超過常人了,在炎上清所知的這個世上,這個江湖裏,他自信能在任何人手下逃生,這份自信是他一直以來驕傲的資本,任何人都無法反駁也無法撼動。可是今天,也正是這份自信害了他,就是因為他太自信了,也太依賴這份輕功了,所有的行為所有的思路都圍繞著輕功展開,太容易被人看穿了,隻要針對輕功製定計劃就能打敗炎上清。

炎上清心裏最後遺憾的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皇甫密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他是怎麼來的?他還有沒有同夥?當初自己離開長安時候龍主似乎說過,皇甫密在拉攏呂布。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了,就算再悔恨,再難過,炎上清也沒有機會再彌補了。生命最後的倒計時,炎上清隻想回到自己的書房,再看看自己那些原創的藥方,再看看自己珍藏的那些藥,還有,還有,還有那幾個得了頑固病還沒完全康複的疑難雜症患者。

一代名醫,江湖儒俠,炎上清,就這樣默默地死在了這冰冷的大草原上,死亡就像這個冰冷的亂世,降臨世間不帶一絲猶豫。炎上清的屍體根本就沒存在多久,草原上饑餓的野狼就給分食殆盡,再也沒有一絲痕跡。

馬車和戰馬在炎上清掉下去後就加速了,撚珠兄妹雖然不是第一次有人死在麵前,但是像這樣的頂級高人在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的死,卻是第一次見。

皇甫密看著驚呆的兩個羌人,眼神裏隻有輕蔑而已,暗笑這胡人世界裏的強大充其量是野蠻而已,哪裏算得上是強大。漢人之間的爭鬥才是真正的殘酷。

就在三個人默不作聲的在皇甫密的控製下趕路的時候,突然從側麵本初數百匹精銳的戰馬,馬上是數百精銳騎兵,旗號招展是漢家鐵騎。這支騎兵靠上來,為首的正是呂布。

呂布上前對皇甫密道:“先生真是料事如神,而且藝高膽大,百萬軍中來去自如,隻身一人把這兩支軍隊玩弄在鼓掌之中。不過,咱們抓著兩個娃娃幹什麼?而且這個肥豬看著就是個廢物,哦!我明白了,這個肥豬可以做應急幹糧!”

撚珠不轉聽到這句嚇壞了,他聽說過在更北的草原上有些遊牧部族是有吃戰俘的習慣,以及羌族很久以前擴張時期也有過吃戰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