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的力氣瞬間喪失,什麼都說不出來,感覺連邁出去的腳步都移動不了,腿軟得不行。
白錦錦回頭看許清河,她的眼神已經染上了迷離,嘴唇也沾染上別人的滋潤,她輕啟小口,道,“難道你想看著我們整個過程?”
許清河已經無力反駁,他站在原地不走動,眸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錦錦,而此時,付林聰似乎忘記了旁邊還有觀眾,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嚐到了年輕女子的味道,他直接把白錦錦給拉在了懷裏,自己也倒坐在了沙發上。
白錦錦順著他的身體,也跟著他倒了下來,整個人直直的趴在付林聰的胸膛。
白錦錦驚呼出聲,但聲音裏帶著嬌嗔,讓人心猿意馬。
許清河記得,第一次見到白錦錦,是在一個陽光很濃的午後,當時她紮了一個很高的馬尾,在一棵法國梧桐下笑得很張揚,那時候林悅歡挽著他的手,很不屑的說道,“那個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看她的笑都在勾引男人。”
然後不知道多少次,林悅歡在自己身邊說她有多風流,自己本來不在意,但是突然有一天夢裏,會夢到這個女孩躺在自己身邊,用林悅歡所說的風流事,都在他和她身上發生。
他從此就有意無意的去看了看白錦錦,直到有一天,他開著車在路上遇到她,看到她正和一個男人從賓館裏出來,她還是那個張揚的笑。
當時許清河就把車停在了她麵前,拿出一張卡,“上車。”
兩人到了賓館,白錦錦坐在床頭,就像是許清河夢裏出現的場景一樣,他一點都不討厭,反而有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
但是,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女朋友,也怎麼可能會成為他的老婆。
許清河皺著眉頭,而眼前已經看到了白錦錦露出來的肩頭,白嫩無比,那裏是他多少次啃過的地方。
她到底還是那樣的女人,隻要有錢,她都會和你在一起,各種姿勢道具,她都熟練。
許清河輕笑出聲,轉身往門外走去,然而他並沒有走遠,他在門口,無力的蹲坐了下來,靠在牆上,拿出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白錦錦看到許清河走了之後,她輕輕呼出一口氣,她從付林聰的身上挪了過來,坐到另一邊,她稍稍整理衣服,回頭看了看付林聰,說道,“付老師,謝謝。”
付林聰撐起身子坐直,目光依舊灼灼,他伸出手來,幫白錦錦整理衣服,從裏到外。
他把剛才自己解開的扣扣係上,白錦錦的圓潤立馬出現在他的眼前,這是剛才吻得太激動,他伸手進衣服裏解開的扣子。
接著是貼身的保暖衣服,付林聰把黑色的衣服套在白錦錦的身上,然而,此時他卻顯得有些呼吸急促。
“錦錦。”
付林聰低聲喚了一句白錦錦的名字,白錦錦顯得有些尷尬和局促,她抬著腦袋看付林聰,隻感覺到他神色不對。
接著,付林聰一句粗暴的把剛的這件黑色貼身衣服給扯開扔在了地上,白錦錦的圓潤再次出現在付林聰的麵前。
白錦錦把雙手交疊,以便遮住一點,然而付林聰卻把手鉗製住了她的雙臂,整個人低下了頭,腦袋恰好落到她的鎖骨以下。
“啊~”
許清河坐在門口,聽到這一聲時,腦袋埋在了雙臂間。
而付林聰已經把所有的障礙物都扯開,兩人坦誠相見,白錦錦反抗,“付老師,你喝醉了,你不要這樣。”
然而,那一夜,白錦錦在沙發上還是被城池盡失,而許清河則在外麵蹲著,聽了他們一夜的喘息聲。
奚小素被霍靖宇提拎到新房,他二話不說就把奚小素給扔到了臥室,奚小素還沒坐直,霍靖宇就已經走了上前,他捏著奚小素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夜不歸宿。”
奚小素‘切’了一聲,扭開腦袋。
而她嘴裏的酒氣噴灑了霍靖宇一臉,他嫌棄得把手中的力道加重。
奚小素吃疼,伸出手來拍著他,“你是神經病吧,你到底想幹嘛。”
結婚是他提出來的,現在又對自己不冷不熱,這不是吃錯藥了,或者天生神經有問題,這又是什麼。
霍靖宇的咬著牙,道,“敢說我是神經病,誰給你的膽子。”
奚小素伸出腳來蹬著他,然而奚小素的腳也被霍靖宇的另一隻手給握住,奚小素無法自由行動,扭著身子,不舒服的嚶嚀起來。
“你走開了,不要碰我。”
奚小素皺眉的樣子讓霍靖宇更加的煩躁,本身就已經是後半夜,人都帶著倦意,但是她偏要來惹自己,讓自己不舒服。
“你不要我碰你,那你想讓誰碰你?你還知道你已經是結婚的人了嗎,剛結婚就不歸家,你難道想出牆。”